“西安三杰”的摇滚人生:曾经年少爱追梦,真的除去情怀一场空?原创一个奶爸的谈情说爱2020-11-02 23:17:55
一个新手奶爸,需要大家的支持,请关注我吧,谢谢。 当汪峰在《乐夏2》里,拉起阔别20来年的鲍家街43号,唱出《晚安,北京》的时候,让人瞬间回到了90年代的摇滚岁月,充满情怀。
现在的摇滚和乐队,就像和周深合唱《她是黯淡星》的木马,还有被爆出一场音乐节就能赚50万的新裤子,粉丝、门票、播放、收视这些数据才是摇滚的现实。 摇滚就像古风一样,成为了小众音乐里的一种。在丛林法则面前,它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生存和生活的问题,或许娱乐和商业才是正道,只是让人难免唏嘘。 就像汪峰写下的那句话"音乐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了,就像时代到了今天,它只是这艰辛生活中的一丝迷蒙的慰籍,不像我的儿时,它是让人们泪流满面的精神食粮。" 很难说时代是更好了,还是更糟了。曾经那些欢笑和迷惘的人,都已老去,现在有青你,有浪姐,有嘻哈和街舞,还有每年播放的歌手和好声音,再也不是那个"人真奇怪,除了吃饭,还要思想自由"的年代。 但总有些东西应该被留下,不为崇拜谁,只为那些曾经为了梦想坚持的青春,以及这些年共同走过的岁月,追求、热爱、成长,然后到迷失、挣扎和平静,其中可能有我们每个人的影子。
今天这个故事,将从"好皮囊的郑钧,好思想的张楚,好音乐的许巍"这三个人说起,他们被称为西安三杰。 (一) 时间拉回到1987年,在刚过去的86年,崔健登台工体,裤脚一高一低,吼出了《一无所有》。
郑钧经过两度报考大学后,终于考上了杭州电子工业学院,和马云成为了校友。他选择杭州只是想逃离,早年丧父的经历,让哥哥严厉的身影成为他童年的噩梦,打不过也比不过。
让曾经的他一直很自卑,唯一的念想,就是考上大学以后得到承认,能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挺卑微的,这或许是后来他迷恋摇滚的原因,因为追求自由一直是他的渴望。 他缩衣节食地买了把木吉他,开始疯狂地听歌和练习。那一年,他认识了孙锋,那个后来被他称为笑笑的女孩,但他不敢谈恋爱,因为大三前不准恋爱是他哥对他最后的要求。 张楚已经从西安理工大学辍学,只身去了北京投奔同学伊沙。他不喜欢西安当时一望无际的工厂,但等他到了北京以后,他却觉得更大的压迫感,就像他10岁时第一次的离家出走。
当时说要搞摇滚,绝对能够命中知识分子躁动的心灵,再加上漂泊和居无定所。让他能够轻松地融入北师大的校园,而付出的,只是被经常拉到女生宿舍和教授跟前唱歌。 那段时间很穷,但很快乐,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荷尔蒙和自由的味道,因为瘦小,他激起了一众女生的保护欲。有空就去跟着参加诗社,没空多半是在卡拉OK厅给人放镭射碟赚钱。 许巍结束了他一年的流浪,去了部队当文艺兵。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他不想一直活在父母的期望当中,为此他逃过高考,当过学员,跟着一支乐队浪迹天涯,他觉得自己能红。
他在绿皮火车的过道上睡过报纸,跟着搬运工人通宵坐大卡车搬过乐器,搭过舞台。日子非常辛苦,但当学员的25块钱工资却让他很知足,乐队走南闯北让他开了很多眼界。 直到有次一个乐手给他上了一课,让他知道他曾经的吉他比赛一等奖只是井底之蛙。所以他回到了西安,当了文艺兵,他知道离他的梦想,自己还差的很远。 20岁的郑钧还只是个青涩的少年,而19岁的张楚感觉自己误入花丛,至于许巍,他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仗剑走天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追求,就是自由。 (二) 时间来到了1990年,去年崔健出了中国史上第一张摇滚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他带着几个同伴开始席卷半个中国。而那年的"1989"联合"唐朝""呼吸"等6支乐队举办了中国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摇滚音乐节,那天山呼海啸,或者更该叫振聋发聩。
没有音乐基础的郑钧,经过二年的自学成才,已经在学校里开始鼓捣出一个叫"火药"的乐队。大三解禁后,他终于和笑笑谈了恋爱,而她也是他们乐队第一个粉丝。
那时,乐队的乐器都不齐整,就在学校唱鲍勃迪伦,唱罗大佑。凭借着郑钧的色相,顺利吸引到第一批迷妹,也搞齐了乐器,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晚上骑着自行车带着笑笑,去西湖边弹吉他。 而这年的摇滚风潮也刮到了杭州,杭州师大举办了高校乐队汇演。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舞台上表演,尽管他穿着军大衣,尽管他前几天才做过阑尾炎手术,但看到底下坐满的观众,他觉得有股爆炸的热情。唱完以后,台下疯了,笑笑也激动地抱着他,说你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歌手。 而张楚,因为同学伊沙在去年毕业,他离开了北师大,那个他心中的圣地。不会打架的他为了当时的女友和人干过仗,也会和很多人一起大声地朗诵诗歌,他特别喜欢那种叛逆和鲁莽。
在这期间,他写了《西出阳关》,像一首感怀炎凉的现代诗,一度让教授们黯然神伤;他写出了《姐姐》,那种真情流露,让太多的人感动落泪,学校流传着他一把吉他走天涯的传奇故事。' 离开后他一度很慌张,因为他中戏的女朋友也即将毕业,突然就到了选择自己未来道路的关口。他窝在北影的地下室,离开北师大的他不再如鱼得水,靠着给人做卡拉OK母带为生,偶尔也会有人介绍演出,但从来没人关心他唱什么。特别的孤独,幸好他还有音乐,还能写出生命象鲜花一样绽开,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 而许巍,前年听过崔健的《一无所有》后就对摇滚有点疯魔,在部队因为练琴还受过违纪处分。但也是因为这种劲头,让他有机会被调到军医大学去负责乐队,还有机会免试上学。 但他却偏想让军医大学的乐队搞摇滚,还找了领导和上校谈崔健,结果自然是一厢情愿。这让他很苦闷,唯一欣慰的,是他有个女战友支持他,让他知道坚持梦想是件很酷的事。
这让他毅然选择了复员,并放弃了分配到的中学音乐老师的工作。投身到酒吧驻唱的洪流当中,他本可以选择安逸的日子,但摇滚那种不安分的血液早已流淌,要成为崔健那样的人。这种念头,激励着他成为西安最好的吉他手,激励他写出了那首《执着》,写出了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注定现在暂时漂泊,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对未来的执着。 23岁前后的他们,都梦想能成为摇滚巨星,因为天赋,因为执着,或者说只是因为身边的她。这种热情支撑他们向前,无所畏惧。 (三) 时间再次来到1994年,这是中国摇滚乐的巅峰之年,也是溃败的开始。这一年的香港红磡体育场留下太多的传说,无论是何勇骂四大天王小丑,还是现场的歇斯底里、撕衣狂奔,那时窦唯还没成仙,何勇嗨爆全场,张楚一曲入魂,张炬尚在的唐朝在香港唱起那首《梦回唐朝》。
这一年郑钧如笑笑所愿,成为了伟大的歌手。尽管之前,他选择为了音乐辍学,又为了摇滚放弃出国,在北漂的日子里,和笑笑寄住过4平米的破房子,800块过三个月。 这是段心酸的日子,时常需要高晓松和老狼接济,需要骑着自行车去赶很远的演出。但这一切,在他签约红星的时候,都变得值得,当他拿着预计的3000块港币的时候,他和笑笑彻夜难眠。
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突然就实现了,让他觉得有点不真实。但他的《赤裸裸》在今年轰动一时,已经开始被称为中国摇滚的木村拓哉,《赤裸裸》、《灰姑娘》、《回到拉萨》唱遍大街小巷。 如果说郑钧开始冉冉升起,那张楚已经成为很多乐迷追捧和膜拜的经典。91年就被拉出了地下室,签约了魔岩唱片,《姐姐》这首歌被收录进专辑《中国火》,和彼时的唐朝、黑豹的歌一起发行。 之后连续发了两张专辑,《姐姐》、《蚂蚁蚂蚁》等一系列歌曲,让所有人记住了这个真诚朴素却又让回味悠长的瘦弱男孩,而《东方时空》更是在节目中播放了《姐姐》,火遍全国。
他和窦唯、何勇并称为魔岩三杰,成为中国摇滚乐的旗帜性人物。在今年更是参与了香港红磡的那场摇滚风暴,成为传说,坐在舞台上安静唱歌的他透出一股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而比起他们,许巍则不顺利的多。费尽心力组建了飞乐队,却在短短9个月就宣告解散,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乐队渐有起色以后,却仍然属于在外面赚不到钱,只能靠家里有口饭吃。
生存成了必须面对的问题,但许巍却不肯低头。他选择在深秋独自北上,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概,他就带了一把吉他和两首歌,《两天》和《青鸟》,还有那首卖给田震的《执着》。 西安火了张楚,红了郑钧,而这次又来了许巍。几个月后,他就用这两首歌征服了在录音棚外围观的高晓松、窦唯、郑钧等一大批人,高晓松形容当时所有人都惊了,说这太厉害了。 26岁的张楚已经被神话,他开始变得有些膨胀;27岁的郑钧得偿夙愿,但过程让他有点恍惚;至于许巍,他奔跑在路上,开始初露锋芒,他们就像摇滚一样野蛮生长。 (四) 时间跨越到2000年,摇滚已经全面溃败,直指人心的尖锐,往往就成了过激的代名词,六年的野蛮生长,让摇滚一度和藏污纳垢关联起来,盗版更是让孱弱的市场雪上加霜。而流行音乐和民谣大行其道,朗朗上口的大白话哀伤情歌成了时代审美,当年任贤齐的《心太软》就能干翻整个摇滚圈。
在摇滚节节败退的日子里,郑钧绝对属于独善其身的异类。当然,他本来就是异类,偶像的外表,慵懒的嗓音,不一样的梦呓和骚气,而且他的曲风很难去界定摇滚还是民谣,就像朴树。 这段时间的两张专辑,《第三只眼》和《怒放》里,明显也有大量的民谣和流行的元素。这和他常年与高晓松、宋柯他们厮混在一起不无关系,今年的《怒放》五天内销量就突破二十万。
CHANNELV的最佳男歌手,八万人演唱会,入围国际流行乐坛三大奖之一的MTV音乐录影带奖,都是有史以来空前的。这让他有点迷失,就像去年笑笑给他生完女儿后,他并不知道如何做好父亲一般,有种莫名的错位和焦虑感,他开始夜夜笙歌,把三里屯的酒吧当成了家。 这种迷失感,早几年张楚就有,这让他后来一直感慨自己成名太早了。他花了三年时间,做了他自认很满意的专辑《造飞机的工厂》,却无人问津,深刻的思考,现实的疏离,却曲高和寡。 充满人文主义的摇滚诗人,在快速发展的时代面前,开始变得不值一提,尖锐的世事在音乐作品里也开始成为禁忌。港台流行音乐的热闹喧哗,批量化、商业化的市场也让他无所适从。
再加上成名后的膨胀感,让他和曾经的好友伊沙决裂,一度背负上忘恩负义的名头,在摇滚圈的朋友实在不多。而"魔岩三杰"的标签,为他带来的更多是枷锁和心理落差,这让他迷失了自我,或者说更难接受现实,所以他逃离了北京,走的很决绝,除了电脑,一样乐器没带。 如果说他们的迷失还能说是名声所累,那许巍就惨的太多。97年的《在别处》,让包括郑钧、张亚东在内的很多人一致赞叹,他自己也满怀希望,甚至自己还特意在唱片店门口蹲过点。 这对于他而言,不光是梦想的实现,更是对他多年执着后的总结。但结果是市场毫无波澜,这让他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到底在哪?特别是和郑钧巨大的反差之下,这让他开始抑郁。
没有任何商演,只能和李延亮在酒吧唱歌,一个周末赚个三五百,偶尔客串个圣诞Party。这让他在后来第二张专辑《那一年》里,写下了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结果还是卖不动,他终于还是倒在现实面前,退回了西安。 32岁的张楚感觉自己正在被时代抛弃,33岁的郑钧对于身份的转变显得无所适从,而许巍,他的执着和梦想被现实狠狠地戏耍了一通。 (五) 时间跳跃到2007年,港台音乐取得了全面的胜利,整个摇滚圈处于失语的状态。FIR、SHE、周杰伦、陶喆林、林俊杰、五月天等等,物质生活的丰富,互联网的兴起,让音乐变得更像是个快销品。娱乐大潮的来袭,淹没了摇滚以前表达的理想、饥饿和挣扎,不过是适者生存,所以汪峰说音乐是门生意。
这些年,郑钧一直想扮演好父亲和丈夫的角色,03年的时候选择和笑笑结婚,还特意写了本《菜刀温暖》来纪念他们的感情,说出过学着开始怎么做一个父亲,为她可以放弃很多的事情。 但笑笑十几年迁就的性格,加上他追求浪漫的渣男本性,让这些终究只是理想。这个让他唱出我的爱赤裸裸的灰姑娘,最终忍无可忍地离他而去,或许他真是个不可救药,自私自利的坏孩子。
他曾经在《私奔》唱过的,你是我最后的信仰,我看到了希望,俨然成了个笑话。这让他变得很挣扎,他开始神经衰弱,每晚戴着耳机,听着重金属,整夜失眠。 回到西安后的张楚,没有任何表达欲,也没有音乐的创作欲,一度都和人无法交流。在当时流行当道的主流环境中,他过的很挣扎,原来相信的价值观不断崩塌。 那时他全部的快乐都在互联网上,简单的宅男生活让他明白了一个理,社会这么宏大,我算什么呀?为此他下过地,干过修理工,想过找个人结婚,也想过转行。
别人能那样生活,为什么自己不行?个性拧巴的他思考了很多年,转来转去后发现自己不做音乐还能干吗?他在04年选择了复出,但音乐更多的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就和旅行一样。所以何勇说他"死"了,而他说"摇滚死不死,和我没关系。" 许巍的抑郁症在西安一度很严重,有种莫名的自卑,那段时间郑钧和宋柯会经常打电话安慰他,加上妻子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他散心,他的妻子就是他原来那个鼓励他做摇滚的战友。
不听音乐,不弹琴,不读书,醒来就是去公园跑步,让他慢慢走了出来。他对音乐还有些抗拒,却被宋柯变着法子请回去做了叶蓓的制作人,或许是难以割舍,或许只是因为一次偶然地路过地下道,看到有人在唱自己歌时的感动。 他开始重新出发,他把自己感受到的温暖,到峨眉山朝圣后的感悟,全部融进了那张《时光·漫步》,而后的《每一刻都是崭新的》让他几乎拿遍了所有能拿的奖项。但《蓝莲花》、《像风一样自由》和《曾经的你》,却被人质疑都是一个调调,这让他陷入新的苦恼。 39岁的许巍,在挣扎里变得温暖,他的歌变得不再摇滚;张楚在经历思想搏斗以后,想把音乐变成生活;至于40岁的郑钧,他的生活开始变得一团乱麻。 (六) 时间继续来到2017年,臧天朔哀伤地说出了那句搞了摇滚二十年,不如录综艺两天。汪峰因为中国好声音,成为内地音乐的半壁江山,说相声的于谦成了中国摇滚协会的副会长,各路乐队重新兴起,杭盖、萨满、扭曲机器、新裤子、木马、达达等等,但背后,不过是场娱乐和资本的结合。
郑钧在10年和刘芸结了婚,戒烟戒酒,练习瑜伽,开始在许巍的建议下修禅打坐。和刘芸的相处,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在笑笑面前他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他的性格其实就是欠收拾。 这让他对笑笑和女儿充满愧疚,他把所有的灵感都用来画《摇滚藏獒》,那时他给女儿写的睡前故事,并用了六年时间固执地想把它拍成电影,想把这份迟到的礼物送给女儿。
这么多年下来,他学会了接受生活,带着儿子上综艺,有空就去陪陪女儿。坦然地面对过去,让他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糟糕,所以他只想让周围的人变得开心。 张楚在这10年里去过很多地方,他背着背包奔波在各种音乐节演出。他真的把音乐变成了生活,走走停停,后来专辑里的《向日葵》和《海边》,就是在青岛的海边写的。 2016年以前,他曾事无巨细地将自己那段时间的生活琐事、每场演出之后的感悟,原封不动地放到微博里。他还会和别人聊流量、聊抖音,他开始接受更多不同的表达。
今年夏天,他去印度参加了一步纪录片的拍摄,那是一场关于生命和探寻自我的修行,他说修行就像褪掉身上的一层伤疤一样,然后变成一个简单的人吧。接受自己,简单生活就是最大的修行。 许巍这些年也没闲着,《爱如少年》和《此时此刻》两张专辑,让他自由诗人、灵魂歌者的名头一度盖过了汪峰,但他却在这个时候,选择四年不开演唱会。 加上他"不领奖、不走红毯、不接受群访"要求,让他的曝光率一直降低,而演出和代言都在减少,有许多非常红的歌唱类节目打电话一直联系让许巍上节目,也被他一概拒绝。
因为他觉得自己缺乏娱乐性,坐在那就会难受,他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和乐队的排练上,甚至还自费去过摇滚故乡的英国拍过纪录片,去享受平静和感受内心。 50知天命的年纪,让他们都变得都很温和,或许摇滚对于他们,真的就变成了自己。当然,也有郑钧怒喷排行榜是屎这种故事,摇滚嘛,还是得有点锋芒。
这就是我眼中的郑钧、张楚和许巍,从曾经年少爱追梦到接受自己变平静,除了情怀,过往和感悟才是人生的态度。如果喜欢就狠狠地点赞、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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