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陈世熙的《唐人说荟》,俞曲园的《七侠五义》,张杰鑫的《三侠剑》,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王度庐、郑证因、朱贞木、白羽等其他武侠小说家的诸作,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李汝珍的《镜花缘》,梅里美的《尼尔的美神》,席格尔的《爱情故事》,毛姆的《人性枷锁》,荷特的《米兰夫人》,普佐的《教父》,苏轼的《留侯论》。
以上来自古龙《关于武侠》
二、司汤达的《红与黑》,米勒的《国际机场》,奥尔科特的《小妇人》,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斯坦贝克的《人鼠之间》。
以上来自古龙,《谈“新”与“变”——<大人物>代序》
三、《彭公案》《施公案》等一系列早期“说书体”武侠小说,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以上来自古龙,《写在<天涯·明月·刀>之前》四、米切尔的《飘》,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大仲马的《基度山恩仇记》,简奥斯汀的《傲慢和偏见》,布兰特的《愚人船》,以及《云泥》、《铁手无情》、《窗外》等。
以上来自古龙,《写在“萧十一郎”前》
五、李肇的《唐国史补》,来自古龙《剑神一笑》的序。
在这篇文里古龙还提到与金庸的书信往来,原文如下:
有人说剑器并不是一种剑,而是一种舞。也有人说剑器是一种系彩带的短剑,是晋唐时,女子用来作舞器的。可是也有人说它是一种武器。
关于这些,金庸先生和我在书信中论过,连博学多闻如金庸先生,也不能做一个确切的结论。远在晋唐间,这一类的事,如今大都已不可考,各家有各家之说,其说不可定。
六、从刀光剑影里提炼人伦精粹,于柔情侠骨中间呈现生命哲理。笔法虚实错落,时空跳接圆融;还借鉴了日本推理小说的技法与西方戏剧中的大段精彩对话,并运用电影中的蒙太奇手法,运用时空的延伸、压缩、穿插以及多视点的衔接组合。
全新的艺术表现手法,使武侠小说为之一变,并终于使古龙在金庸之后又一次显示了新派武侠小说不断求变的开创性,并成为卓然称绝的新派武侠小说大家。海明威式的文体,在古龙的小说中可以找到影子。我们不妨读一下《欢乐英雄》、《剑神一笑》、《白玉老虎》、《大人物》、《七种武器》和《碧血洗银枪》,在这几部古龙后期的代表作中,古龙的描述功夫越来越洗练,刻画人物的心态也常用短句来表达,对话更是精采迭起,禅语与机锋并存。如《剑神一笑》中写牛肉汤向老实和尚讨教救陆小凤的方法,老实和尚一本正经说了一句话:“没法子,就是有法子。”由此可见,古龙学海明威,并不是照搬西欧语言,而是“洋为中用”。他写的人物对话,简短有力,一针见血,创造了武侠小说中的“电报式文体”。
以上来自曹正文《古龙小说艺术谈》
[古龙武侠山庄,主要关注文学、武侠、影视等方面的话题,欢迎讨论,欢迎分享]
欢迎大家加入微信讨论群(众多留言有时不能一一回复,欢迎进群讨论),加群主的微信号入群:121281501(注明:“古龙、武侠”等字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