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丏尊、叶圣陶《文心》读书笔记——谈写作 教育达人666 2018-12-21 21:46:10
我在读《文心》这本书时,收获很大,一边读,一边作笔记。我读的是电子书,我把对我而言有用的东西,分门别类地复制在石墨文档上,这样整理,很方便。 此读书笔记对《文心》中作者所讲的主要写作方法,进行归纳和整理,以便指导我们怎样写作。 文章中的写作方法有的是借语文老师王老师的话说出来,有的是借数学老师的话说出来,有的是借美术老师的话说出来,有的是借学生家长的话说出来,有的是借学生的话说出来。此种方法不单调,好像讲故事一样,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掌握写作方法。 《文心》
一、写作方法 文字是心的表现,也可有三种分别,就是知的文、情的文与意的文。
“文章仍是有法作的,我方才的话只是说要把作文的方向弄个明白而已。”
“我们的心的作用,普通心理学家分为知、情、意三种。知是知识,情是感情,意是意欲。对于一事物,明了它是什么,与别的事物有什么关系,这是知的作用。对于一事物,发生喜悦、愤怒或悲哀,这是情的作用。对于一事物,要想把它怎样处置,这是意的作用。”
“从情意方面去说话,但是须注意,”王先生又继续说,“情意与知识虽方面不同,实是彼此关联的。情意如不经知识的驾驭,就成了盲目的东西。
诗的所以为诗,全在有浓厚紧张的情感,次之是谐协的韵律,并不在乎词藻的修饰。
骂日人为‘倭奴’,是愤恨的表示,是情。想要‘扑灭’日人,想要‘杀到东京去’,是一种希求,是意。
记叙与描写 “我们不要平平板板记述走过哪里,到达哪里,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我们要把今天得到的感觉写出来。感觉山在那里迎过来,就写山在那里迎过来;感觉河里的柳树影宛如镜子里的女子,就写河里的柳树影宛如镜子里的女子。这样写的游记,送给别人看,或者留给自己将来看,都比较有意义。”
枚叔说:“游记本来有两种写法。像你所说的,把走过哪里,到达哪里,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平平板板地记下来,这是一法。笔作一幅画一般,这又是一法。前一法是通常的‘记叙’,后一法便叫作‘印象的描写’。”
枚叔说:“这原是心理学上的一个名词,解释也不止一个。最普通的解释,就是从外界事物受到的感觉形象,深印在我们脑里的。所以,你第一次遇见一个人,感觉到他状貌举止上的一些特点,这些特点就是他给你的印象;或者你来到群众聚集的大会场,感觉到群众的激昂情绪有如海潮的汹涌,有如火山的喷发,那么‘海潮和火山一般’就是这群众大会给你的印象。”
“谁说不是呢?作文如果能把印象写出,就不仅是‘记叙’,而是‘描写’了。你们能说出‘记叙’和‘描写’的区别吗?”枚叔的两手同时轻叩乐华和大文的肩膀。
乐华接着回答:“我可以用比喻来分别它们。单就游记说,仅仅‘记叙’,结果犹如画一张路程图;如果能把印象写出,却同画一幅风景画一样,这就是‘描写’了。”
人家看了你的风景画,就会感到你所感到的;不劳你解释,不用你说明,一切都从画面上直接感到。所以,‘描写’比较‘记叙’具有远胜的感染力。”
必须把怎样美丽、怎样悲痛、怎样有趣、怎样可恨用真实的印象描写出来,人家才会感到美丽、悲痛、有趣和可恨。他们依了我的话,相约少用‘美丽呀’……那些词语,注重随时随地观察,收得真实的印象,用作描写的材料。后来他们的文字就比较可观了。”
“柳宗元的山水记本是古来的名篇,他差不多纯用印象的描写。”枚叔用手巾按了按前额,又说:“像柳宗元的山水记和刚才说的《敕勒歌》,好处都在捉得住印象,又能把印象描写出来。”
“像这样截取一段来着手,叫作‘部分的描写’。大概印象的描写同时须是部分的描写。如果要一无遗漏,从出门写到回家,就难免有若干部分是平平板板的记叙了。”
也不限于游记;除了说明文字和议论文字,都可有两种写法,一是通常的记叙,一是印象的描写。你们刚才想起了描写风景的好例子,更能想起描写人物的好例子吗?”
二、怎样读书,怎样作文 读书贵有新得,作文贵有新味,最重要的是触发的功夫。 所谓触发,就是由一件事感悟到其他的事。你读书时对于书中某一句话,觉到与平日所读过的书中某处有关系,是触发;觉到与自己的生活有交涉,得到一种印证,是触发;觉到可以作为将来某种理论说明的例子,是触发;这是就读书说的。
书是文字写成的,我还希望你于有字的书以外,更留心去读读没有字的书。在你眼前森罗万象的事物上获得新的触发。
觉得读过的书重读起来比新书更有味,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含藏着多方面的内容,待他去发掘。
他从蝉声悟到抑扬的韵律,从日影悟到明暗的对照,从雷阵雨感到暴力的难以持久,从雨后的清凉悟到革命的功用,从盆栽的裁剪悟到文字繁简的布置,从影戏的场面悟到叙事文的结构,从照片悟到记事文的法式。
对于目前你所经验着的事物,发见旁的意思,这也是触发,这种触发就是作文的好材料。举例来说吧。我书房中有一副对子,下联不是“竹解虚心是我师”吗?这一句原是成语(不知作者为谁),作者着眼于竹的中空,觉到和人的虚心相似,可以效法。故就造出了这样有新味的句子。触发要是自己的新鲜的才好,用月的圆缺来比喻人事的盛衰,用逝水来比喻年华难再,用夕阳来比喻老年,诸如此类的话在最初说出来的人原是一种好触发,说来很有新味,我们如果袭用,就等于一味说人家说过的话,自己不说什么了。
“学习外国语的时候,能这样留心审察比较,对于本国语的理解也就有进步。哥德曾说:‘不懂外国语的,对于本国语也只能懂得一半。’借翻译来练习作文,是最切实的方法。
三、小说写法 小说要选和一般人生有重大关系的意义的题材。须是把这种意义含在故事中间的才是小说。
小说的故事含着作者所看出的意义就像这样一碗汤。如盐含在汤里。
小说的作者把意义寄托在故事的叙述上边,并不特别说明,让人家看了他的叙述,自然省悟他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要把意义寄托在故事的叙述上边,所以整个故事的每一个节目都须含有暗示的力量;作者便不得不做一番选择和布置的功夫。说到这里,小说大都不照抄实事的所以然也就明白了。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一件实事恰好可以寄托作者的意义的?惟其少有,所以作者丢开照抄实事的办法,而根据他的经验,去选择人物,布置节目,创造出一个故事来。
你若说他凭空虚构,那是错误的。他的材料全是社会的实相、人生的体验,何尝凭空?你若问他:‘真个有这件事情吗?’他将笑而不答,因为你问得太幼稚了。小说该是世间最真实的故事,然而不是某一件事情的实录。你们懂得了吧?”
“现在我知道小说和叙事文的分别了。叙事文的本质是事情,叙事便是它的目的;小说的本质却是作者从人生中间看出来的意义,叙事只是它的手段。这意思怎样?”
“还可以打个譬喻来说,叙事文好比照相,只须把景物照在上面就完事了;小说却是绘画,画面上的一切全由画家的意识、情感支配着的。”
四、诗 他说诗是最精粹的语言,最生动的印象。普通散文没有那么精粹,所以篇幅大概比诗篇来得多;又并不纯取印象,所以‘诗的意境’比较差一点。这就是诗和散文最粗略的分别。”
一首是俞平伯作的,题目是《到家了》。 卖硬面饽饽的, 在深夜尖风底下, 这样慢慢地吆唤着。 我一听到,知道“到家了”! 再有一首题目叫作《水手》,刘延陵作的,那是押韵的了。 月在天上, 船在海上, 他两只手捧住面孔, 躲在摆舵的黑暗地方。 他怕见月儿眨眼, 海儿掀浪, 引他看水天接处的故乡。 但他却想到了 石榴花开得鲜明的井旁, 那人儿正架竹子, 晒她的青布衣裳。 他说你们不要把新体诗看得太容易了。他说随便把几句话分行写在纸上,如果没有‘诗的意境’,那是算不得诗的。他说‘诗的意境’的得到并不在提起笔来就写,而在乎多体验,多思想。
五、修辞 “生活——日常的或学术的——从作品讲,是作品的源头,从修辞的技术讲,也是修辞技术的源头。从这源头上着力,才算不是舍本逐末的努力。”
积极修辞中所用的各种方式或各种的格,都以适合情境为条件。注:情境——语境
希望能致力于生活上的修养,从生活的根源立脚来做修辞功夫,切勿误信说话与写作可以雕琢粉饰取胜的。
六、写作分类 他们忘记了写作便是生活的本身。
组织文章的原则只有三项,便是‘秩序、联络、统一’。把所有的材料排列成适宜的次第,这是‘秩序’;从头至尾顺当地连续下去,没有勉强接榫的处所,这是‘联络’;通体维持着一致的意见、同样的情调,这是‘统一’。
作文分为“应用之作”“习作”“创作”。
习作是毕生随时都可做的,每次大概有一定的着眼点,一次习作,不必花过多的时间和劳力;应用之作是对付他人和事务的东西,有他人和事务在眼前,也不许我们多费时间,以致妨碍他人和阻滞事务;至于创作,全是自由的天地,可以尽自己的心力忠实地做去,做到自己认为满意了才放手。
创作是一种创造,其生命就在乎有新鲜的意味。无论文章或绘画,凡是摹仿套袭的东西,决不配称为创作。创作第一步的工夫是发见题材,题材须是有新鲜意味的才值得选择认定。世间的事物,原都是现成的、平凡的、旧有的,所谓新鲜的意味,完全要作者自己去发见。
恋爱这一个题材,不知自古以来曾被多少文学家描写过,‘花’‘月’在诗歌里不知曾出现过多少次。能在平凡的事物之中看出新的意味来,这是创作家的第一种资格。我的这幅《母亲》,题材不消说是很旧的,西洋早已有许多人画过,他们所画的是《圣母图》,我所着眼的方面,却和他们不一样,中国古来关于母亲的文章虽不少,而留传的绘画却不多见,故不失为值得选择的题材。
“题材的发见,并非一定是难事。能够留心,随时随地都可发见的。诸君每日在街上行走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物和事件,平时读书或独坐,会起各种各样的心念和情感,这种时候,事物的新鲜的意味常会电光似的忽然自己投入到头脑里来。随时把它捉住了就是题材。
题材选定了以后,第二步还要使它成熟,无论在读书的时候、看报的时候、听别人谈话的时候、独自散步的时候,都要到处留心,遇有和这题材有关系的事项,一一搜集拢来,使内容丰富,打成一片。这情形正和做母亲的用了自己的血液养分去培养胎儿一样。”李先生越说态度越紧张,学生们听得比上课还要认真,连王先生也只管目不转睛地兀自在微微点头。
“题材成熟了,这才可以写出。用文章来写,或用绘画来写,都是创作。仅有题材是无用的,要写成作品,就非有熟练的手腕不可。如果一个画画的人有了某个很好的题材,而手腕不够,画起来脸不像脸,手不像手,成什么话?文章的创作亦如此,题材虽已整备得很成熟很好了,如果他基本功夫没有打实在,文句未通顺,用辞多错误,那么即使写了出来也是糟糕。
我方才说过,发见题材并非难事,一般人只要能留心,随时随地都可发见的,可是一般人却不能像文学家画家似的写出像样的作品来,这就是因为一般人未曾预备好创作上所需要的手腕的缘故。他们尽会有很可贵的题材,但可惜无法写出,任其葬送完事。唉!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的好绘画好文章被埋没在人的肚子里啊!”李先生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感慨无限的样子,把话暂停一会,又继续道:
“方才王先生把作品分为创作、习作与应用之作三种,这是很对的。三者之中,最基本最重要的是习作,习作是练习手腕的基本功夫,要习作有了相当的程度,才能谈得到应用,才能谈得到创作。近来有许多青年想从事创作,我知道诸君之中,也有这样的人。
如果想创作,非先忠实地在习作上做工夫不可。学绘画的先在形象及色彩上用功,学文章的先求文从字顺,熟悉种种文章上的普通法则。习作是一切的基础,应用之作和创作都由习作出发。应用之作的目的在于对付当前的事务,就大体说,原用不着过于苛求,只要在习作上用功至相当的程度,也许就够了。
至于创作是无程限的,所需要的习作根底也无程限,习作的根底越深越好。越是想从事创作的人越应该重视习作。
至少该一壁创作,一壁习作。真正的画家,终身在写生上用功,真正的文学家,虽至头白亦手不释卷,寻求文章的秘奥。
“诸君是中学生,中学原是整个的习作时代,创作虽不妨试试,所当努力的还应该是习作。近来颇有一派青年爱好创作,目空一切地自认为创作家,把习作认为卑鄙不足道的功夫。学绘画的厌恶写生,专喜随意乱涂,学文章的厌恶正式教室功课和命题作文,专喜写小说诗歌,这不消说是错的。希望诸君勿走这条错路,我的意见就只这些。”
同是一个看,有‘见’‘视’‘观’三个阶段,我们看到别人的一篇文章或是一幅画是‘见’,这时只知道某人曾作过这么一篇文章或一幅画,其中曾写着什么而已。对于这一篇文章或一幅画去辨别它的结构、主旨等等是‘视’,比‘见’进了一步了。再进一步,身入其境地用了整个的心去和它相对,是‘观’。
‘见’只是感觉器官上的事,‘视’是知识思辨上的事,‘观’是整个的心理活动。
不论看文章或看绘画,要到了‘观’的境界,才够得上称鉴赏。‘观’是真实的受用,文章或绘画的真滋味,要‘观’了才能亲切领略。
用吃东西来做譬喻,‘观’是咀嚼细尝,‘见’和‘视’只是食物初入口的状态而已。鉴赏是心理上的事情,本来难以用言语表达,我的话又说得很空泛,也许大家已觉得厌倦了吧。”
七、怎样鉴赏 鉴赏有时也称‘玩赏’或‘玩味’,可以说‘玩’就是‘鉴赏’。
对于文章绘画要做到‘玩’的地步,并不容易。单就文章说吧,一篇好的文章,或一本好的小说,非到全体内容前后关系明了以后,决不能‘玩’。
我们平常所谓‘欣赏’者,大概就是这愉快的心情吧。
我于读文章的时候,常把我自己放入所读的文章中去,两相比较。一壁读一壁在心中自问:‘如果叫我来写将怎样?’对于句中的一个字这样问,对于一句的构造和说法这样问,对于句与句的关系这样问,对于整篇文章的立意、布局等也这样问。
经过这样自问,文章的好坏就显出来了。那些和我写法相等的,我也能写,是平常的东西,写法比我好的就值得注意。我心中早有此意见或感想,可是写不出来,现在却由作者替我写出了,这时候我就觉到一种愉快。
我以为鉴赏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共鸣作用,读者的程度如果和作者相差太远了,鉴赏的作用就无从成立。这就是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鉴赏的本体是‘我’,我们应把这‘我’来努力修养锻炼才好。这是我近来才想到的一点。
鉴赏本来是知解以上的事情,但是不可没有预备知识。一首好诗或一首好词,大概都有它的本事与历史事实,我们如果不知道它的本事与历史事实,往往不能充分领会到它的好处。
想象是鉴赏的重要条件,想象力不发达,鉴赏力也无法使之发达的。这是我的意见。
我们读了一篇不好的文章,如果能一一指摘出它的毛病,等于读一篇好文章能一一领会它的好处。
日日与病人接触的医生才是真正知道健康的人,一味从健康上着眼,健康的意义反会茫然吧。”
风格 司空图的《诗品》不妨找来一看。《诗品》讲的是诗,分为二十四品,就是说好诗不出那二十四种境界,也就是二十四种风格。
曾国藩的《求阙斋日记》有:
尝慕古文境之美者约有八言:阳刚之美曰雄、直、怪、丽,阴柔之美曰茹、远、洁、适。蓄之数年,而余未能发为文章,略得八美之一,以副斯志。是夜将此八言者各作十六字赞之,至次日辰刻作毕。附录如下:
雄 划然轩昂,尽弃故常;跌宕顿挫,扪之有芒。
直 黄河千曲,其体仍直;山势如龙,转换无迹。
怪 奇趣横生,人骇鬼眩;《易》《玄》《山经》,张、韩互见。
丽 青春大泽,万卉初葩;《诗》《骚》之韵,班、扬之华。
茹 众义辐凑,吞多吐少;幽独咀含,不求共晓。
远 九天俯视,下界聚蚊;寤寐周、孔,落落寡群。
洁 冗意陈言,颣字尽删;慎尔褒贬,神人共监。
适 心境两闲,无营无待;柳记欧跋,得大自在。
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 第十一篇,篇目是《语文的体类》,体性上的分类,约可分为四组八种如下:
(1)组——由内容和形式的比例,分为简约、繁丰;
(2)组——由气象的刚强与柔和,分为刚健、柔婉;
(3)组——由于话里辞藻的多少,分为平淡、绚烂;
(4)组——由于检点工夫的多少,分为谨严、疏放。
简约体是力求言辞简洁扼要的辞体。
繁丰体是并不节约辞句,任意衍说,说至无可再说而后止的辞体。
刚健是刚强、雄伟的文体;柔婉是柔和、优美的文体。
平淡与绚烂的区别是由话里所用辞藻的多少而来。少用辞藻、务求清真的,便是平淡体;尽用辞藻、力求富丽的,便是绚烂体。
疏放体是起稿之时,纯循自然、不加雕琢、不论粗细、随意写说的语文;谨严体则是从头至尾严严谨谨、细心检点而成的辞体。
它分为四组,就有一种好处,这见得每组的成立是各有各的条件的。这些条件都是客观的,如内容和形式的比例,话里辞藻的多少,检点工夫的多少,都是谁也可以指说出来的。
作者怎样取材 他们取材往往不知不觉偏注在某一个范围里,或者议论时事,或者摹写山水,或者叙往古的史迹,或者记身边的琐事。
一个拘守一隅的作家所见无非家庭、里巷,他的文章自然不会涉及山岳的伟大、河海的浩瀚;但是一个习于行旅的作家,他不但能写山岳、河海的形态,他更能由山岳、河海的影响,解悟人生的意义。取材的范围不同,文章的风格也从而各异了。
作者的品性 有些人温和,有些人急躁,有些人宽大,有些人褊狭,在同一品目之中又有程度深浅的分别。
作者的语言习惯 各个作家凭了各自的语言习惯以及从别人的作品里受到的影响,提起笔来写作文章,他们的风格就分道扬镳了。
作者的写作习惯 有些人下笔很慢,句斟字酌,似乎不放心的样子,等得完了篇,还要仔细修改,涂去了一部分,又加上了一部分。
他相信风格存在于作品的本身,形成一种风格自有客观的条件。
鉴赏一篇文章,如果依着客观的条件去推求,便会见到他的风格的真际。
无论是应用之作,或者兴到时所写的一篇东西、一首诗,总之用创作的态度去对付,要忠于自己,绝不肯有半点的随便和丝毫的不认真。文学者固不必人人去做,然而文学者创作的态度却是人人可以采取的。
文学是我国文化的一部分,我们要把它容纳下去,完全消化了,作为我们的营养料,以产生我们的新血肉。
我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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