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田博二,1938年生于日本东京,24岁大学毕业后立志成为摄影家,随后赴美国纽约及芝加哥学习了六年。
1983年,成为玛格南图片社正式成员,他是该组织中唯一的日本摄影师,同年获得美日艺术大奖。
久保田博二
一直以来,久保田先生坚持以美国、亚洲与日本为主题持续他的摄影创作,他从政治、经济、民族、环境问题等各个角度观察和记录世界。
1978年起,之后的20多年中,他先后50多次来到中国访问拍摄。本期精选他在70年代末至80年代在中国拍摄的作品,让我们感受80年代变革中的中国。
1979年,桂林高田镇,军官指挥水牛在水田里耕作。农忙季节,解放军战士帮农民耕种。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桂林,田间耕作的农民 。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上海,化妆间的京剧演员。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桂林,一艘渡船。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上海,菜市场摊位前悬挂的猪头。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火车里的硬卧旅客。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新疆吐鲁番,行走在路上的驴车。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上海,在弄堂里玩牌的市民。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新疆吐鲁番,哈萨克牧民一家。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新疆喀什,骆驼站里供租用的骆驼。久保田博二/摄。
1979年,新疆喀什,在巴扎上交易的维吾尔人。巴扎就是每周日举办的集市。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新疆喀什,在这个缝纫工厂里,一块毛泽东像挂在墙上。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河南洛阳,白马寺外农妇们在快步赶往地里。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宁夏自治区中卫市郊区,背羊皮筏的人。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内蒙古包头市,早上正在前往包头钢铁厂工作的工人。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甘肃,等客运汽车的妇女。久保田博二/摄。
1980年,新疆喀什,维吾尔族男人理发。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自然保护区的丹顶鹤。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新疆喀什,维吾尔族草药商人。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黑龙江哈尔滨,卖米糕的小贩。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黑龙江哈尔滨,马车。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内蒙古巴彦浩特,新年拜访父母的一家人。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哈尔滨冰雕节。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黑龙江哈尔滨火车站,蒸汽机车。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吉林延吉,新年踩高跷。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新疆吐鲁番,巴扎上的老人们。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江西东山,一块油菜花盛开的地方。久保田博二/摄。
1981年,内蒙古巴音乌拉浩特,即将参加军事演习的民兵。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海南三亚,把捕获的鱼搬运上岸。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内蒙古锡林郭勒,骑着骆驼的男孩。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浙江塘栖镇,大运河上的桥。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甘肃,骑毛驴的孩子。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景德镇,制陶工人在检查工件。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云南西双版纳,遮阳伞下的傣族姑娘。久保田博二/摄。
1982年,广东深圳,客家人的老奶奶和孙子。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江苏苏州,小桥流水。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江西南昌,农民放鸭子。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重庆,时髦青年。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湖南君山,采茶人。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天津,地毯车间。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杭州,祭祀祖先活动。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内蒙古乌兰浩特,初中学生。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浙江宁波市,和尚倚着佛墙沉思。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内蒙古巴彦浩特,父子赶往那达慕大会举办地。久保田博二/摄。
那达慕意为“游戏”,有千年历史,每年7月举行。孩子们绕着蒙古包欢快地东奔西跑,红色的国旗迎风飘扬。
1983年,内蒙古巴彦浩特,那达慕大会上,摔跤手在做热身运动。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福建泉州,牛奶小贩牵着奶牛进城,在居民家门口现挤牛奶。久保田博二/摄。
1983年,云南西双版纳,傣族小村。久保田博二/摄。
1984年10月1日,北京,国庆阅兵。久保田博二/摄。
1984年,沈阳,一位母亲和她的儿子经过毛主席雕像前。久保田博二/摄。
1984年,北京故宫,在轿车里拍一张纪念照。久保田博二/摄。
1984年,海南岛,细绳修面。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福建泉州,早点摊炸油条。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山东巨野,秋收棉花。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西安,古城墙边的鸡鸭市场。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新疆喀什,维吾尔族的墓地。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桂林,点燃煤油灯用鸬鹚捕鱼的场景。久保田博二/摄。
1985年,云南,撒尼族吹笛手。久保田博二/摄。
久保田博二的中国影像,以一个外国人和东方日本人的视角与玛格南式的摄影风格对变革中的中国进行了比较全方位的观察。
他不可能全面细致的看到中国发生的一切,但他的眼光由于距离的设定与定位,还是非常敏锐和独特的。
他能够比较准确地抓取中国社会的变化,捕捉变化之中的中国人,其立场友好,没有一般西方记者居高临下的歧视,这点是非常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