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在弥漫
突然从温暖的大床上坐起,“妈,别敲门啦!一年的灰尘都要被您敲下来啦!我可没忘了今天是除夕!” 妈妈早为我和弟弟准备好了围裙今天,吃过了早饭的我俩,套上衣服,戴上手套,拿上鸡毛掸子,随时准备着大干一场。从前老爸可是独当一面,承办了家中的所有卫生活,妈妈则负责八大碗。 我端着纯净的井水,一步步上了台阶,阳光从楼道间的门口照进来,信息的规律,在阳光中缓缓漂浮。我家毛巾放入井水中轻轻晃两下,毛巾便着了水,完全沉下去了。我将袖子像手臂上捋了捋,伸手去拧干毛巾。冬天的井水不是那么凉,反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温和。仿佛我的双手进入的不是冬日的水中,而是一匹细纱布中。弟弟握着扫,将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扫了个遍,还哼着不着调的串烧歌。我弯下腰,想学哆啦梦中的大雄那擦地板的样子,腿伸的笔直,手臂也伸的挺直,两只脚一前一后的走,从而推动的手上的毛巾,向前移动。可是才一会儿,擦不过三米多,便感到手臂吃力。没想到,这擦地板还是技术活,那平日里,父母该是有多辛苦哇。家里的小白狗,蹲在房间门口。歪着脑袋,一动不动的静静地看我。我坐在地板上,将那块已经脏了的毛巾放入水中,顿时,水浑了。我不停的搓洗着毛巾,拧干之后,跪在地板上,继续擦。而弟弟将扫把扛在肩头逗笑了我,那不正是解放时乡青年吗? 阳台停了两只黑鸟,不时地用喙梳理着羽毛。黑宝石般的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向阳台走去,不远处,正是我家的麦田。此刻,麦苗绿油油的,如果单看,却也看不出这是荒凉冬季。楼下,母亲正弯着腰,认真地整理着春联一类的东西。那木桌上置着三幅春联,是外公亲自写的,用快递寄的。说是贴自己写的春联,就好像他就在我们身边那样,就像他用宽厚的手掌,高大的身姿守护着我们一家那样。母亲轻轻打开那袋装有窗花的塑料袋儿,当窗花拿出来放在一边儿,又伸手打开左边的,里面是外婆亲自刻的喜笺,她最喜欢鲤鱼和元宝。有一年她来家里过年,带来她那一套的工具,刻刀、木垫板,用了很长时间的刀具,从来没有变过。一脸的自豪,如花一般绽放在泥土似的脸上。母亲端来小板凳儿,用一根小木棒,从瓷碗中沾了一点米糊,涂在喜笺反面。再走向大门,站上那条高的条凳,小心地用手托着喜笺,她将下端抬起,用右手不断从门槛上方用力地抚压,大拇指按移着。直到喜笺在风中轻轻飘动,她才挂了笑容下来。我知道,那是外公外婆给予我们的祝福,母亲怎能不高兴呢? 我转过身,垫起脚尖,不忍踩脏了这洁净的地板和瓷砖。却又忍不住,随客厅中的轻松的音乐,轻轻晃动着身体,虽不会跳舞,可转几个圈也是快乐的。快活的躺在沙发上,望着门上的喜笺和春联轻轻飘动。阳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的空档,在棕红色的地板上,留下她温暖的触角。小白狗静静地躺在那儿,眯着眼望我。 风送来情报,各种菜香吸引着我们。末了,母亲终于在厨房喊我们了。小花猫不知从哪里来了,“喵喵”地叫,大概是闻见母亲的红烧扁鱼香味了。将菜轻轻放在菩萨面前,母亲才开始拿香, 放在红烛点着,而我们则开了纸钱,开始焚烧,祭祖。升起来的烟灰四下乱飞,飘上去又落下-来。我郑重的下跪,对着老祖辈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着默念着“保佑”。 四下里炮竹声响起,过年了,年味儿已经溢出来了-----
我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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