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千码凝视”吗?短短四个字,却直击心底。这四个字,源于二战时期,是当时美国人口中的一句术语。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战场上,一场恶斗下来士兵们的眼神,那一种不可描述的状态。而下面带来的正是当时最纪实的战场照片,那一个个的千码凝视。当死亡来临时,士兵的眼神是平静还是麻木?
在太平洋战争中的一次战役,美军向马绍尔岛发起了进攻。当时的日军伤亡惨重,几乎到了全军覆灭的地步。而美军一方,即便装备精良,同样也是阵亡了79人,160多人受伤,而其中的一个士兵,在返回军舰上的时候,被摄影师抓拍到了他的一个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在这之后,他也是不幸阵亡了。
照片的主人公叫米勒。当时,这张照片在美国流传甚广,它展示了士兵在战场上的一种真实的精神面貌。满脸的不可思议,带有挣扎,抗拒,恐惧的神态。当时,采访他时,他是这样说的:“日军没有一天夜里不进攻,几天下来,从来都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我身上大部分的伤残都是被日军打伤的,我很疼,很想家,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战争。”
战争,是最无情的。对于士兵们的打击,远远不止这些。身体上的伤痛,还可以愈合。可是精神上的,却很难。在医学上,有一种极为常见的案例,那就是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大致可以解释为:“当一个人再亲身目睹或者经历了死亡的威胁时,那么会致使神经系统受挫,导致出现精神方面的障碍。”换句话来说就是,战争的后遗症会让你成为一个备受折磨的“疯子”。
自古以来,战争都是如此。即便是正义的战争,那也会令参战的士兵崩溃。更不要说,经历过屠城,杀人无数的情况。所有平时不可能发生的,战争中都会出现。而当这些一起向着战场上的士兵们涌来的时候,除了恐惧,不知所措,没有其他能够形容。
有几则新闻是这样记载的:“一个美国士兵,发疯一般的冲进了阿富汗的居民住宅,开枪击杀了10多名普通民众;烧毁《古兰经》,以此取乐;杀完人,在尸体上撒尿侮辱;他们成立了杀人小组,成群结队。”这样的行径,试问哪个普通人能够接受?
有心理学者针对退役的老兵做过调查,但凡在战争中受过心理创伤的,他们在生活中都会精神错乱。不时地发疯,甚至暴怒,伤害他人。即便是不严重的,也会自暴自弃,对未来没有丝毫信心。这一切,都是源自于战争之后的创伤。
其中,也有很多的电影,描绘的正是这些战争的残酷。士兵们也都是这样一种“千码凝视”。所谓战争的创伤,带来的就是正常生活的支离破碎,生与死凌乱之后,就无力再支撑起平和的日子了。无疑,那些善良的士兵们,都是痛苦的。
生死是人一生的必经之路,但是战争却是把这个路给缩短了。每一个士兵踏上这条路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早就说出了一切。不管是平静也好,或者恐惧也罢。他们都没有选择,就好像是傀儡一样,麻木,被战争左右。
士兵们的“千码凝视”,不仅是平静,麻木。还有着对战争的质疑,同时也是对生命的质疑。或许,此时胆小会被人嘲笑。但是,面对血腥的死亡,这样的目光呆滞,难道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么?又或者,自己死亡不可怕,身边的战友死去才是最可怕的。
一颗手雷落下来,正好丢在了你的脚下?这一刻,本能反应还会是跑吗?相信此时,大多数人都是等待死亡。因为死亡距离你,不足一秒的距离。你的下意识,能比他快?所有战场的士兵都是如此,他们在战场上,眼中尽是枪林弹雨,生命早已放在了身后。或许,到了和平的年代,他们的眼神才不会那么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