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志祥
罗志祥者,台湾基隆人,己未年生(一九七九),华夏之美丽者也。志祥生声乐之家,父好琴瑟,母好歌吟,且以母为阿美人之故,及志祥成立,每宣言于人曰:“吾阿美少年,非常人也。”
幼时家微寒,父母常外驻,鲜之见。志祥有叔,善击鼓,乃私取饼桶,坐叔前,从习之,叔待之甚厚,视为己出,日授技艺,周末不废。
已而谓志祥父母曰:“稚侄有天纵之才,若能业之以专,来者必不辱门庭,何不试乎?”父然之,因携志祥辗转台北、基隆间,但有示才炫艺之机,辄荐志祥.
六岁,与父合唱于亲子之赛,共膺榜眼之荣。
志祥少能餐,尤好屠门之嚼(肉),又常曝炎日下,肤色奇黝,同窗有好事者戏笑曰:“志祥颇类吾家之彘。”是言广传庠序,于是人皆谓之“小彘”,至今犹然。
朱碧石
志祥十三四岁,体丰腴如象,不谓魁梧丈夫,亦不谓谦谦君子。
志祥慕同窗中女子,垂涎秀色,欲吞之于腹,佳人晓其蛤蟆之心,弗之顾。志祥性起而急,书告白信与之,言辞恳恳,文采风流,自以必下佳人,乃坐闻。
未几,佳人使使告之曰:“汝之寝,甚矣。纵轮奸亦不列汝,汝其死心哉!”志祥怒极,以掌拊案,誓曰:“苟有出首之日,必悔此女!”
于是退而习游泳,或击篮球,三载中不蔽风雨寒暑,同习者不能及,奇之,问曰:“君岂饮鸡血乎?何以勤如此?”志祥邪笑以对,同习者益懵。
及成立,志祥既身长九尺,容貌甚美,色盖女子者,十之七八,至于同窗炎邻友间,须眉与巾帼共妒之。
以南朝法,成立者皆当服兵役,志祥亦窃慕军中人风采,欲往得之。体检罢,志祥归,从事遣一吏至其家,告其母曰:“夫人之子,神貌兼备,才艺俱佳,可谓人中之龙,然蹲时两股若蛙,且心有异疾,故无以入兵营,所幸者无碍伶业,幸夫人软告之,弗之丧。”
空虚公子
志祥乃奋然投伶,先是,以台湾为据,以歌吟为具,纵横南北八百余里,俘粉无算,自基隆至高雄,鲜有未知其名者。
当是时,好事者曰:“志祥歌喉固不谓善,泯然若中人,众所以粉之者,徒涎其伟色与裆下之物耳,是以影从者寡见须眉,而闺中女子奇多矣!”
或闻此言,对曰:“此言不过妒小彘之才与美色耳。”
好事者乃喟然叹曰:“吾闻骏马善走,非良草不食,伟男嗜女,非美人弗顾,今志祥尚弱冠之才,面不寡色,囊不鲜金,腹藏诗书,气透青云,窈窕淑女危矣!”
将及千禧,南朝经济稍颓,大陆自邓公革制以来,二十年间,繁荣日甚。世有云,仓廪实而有心图声色,衣食足而有以飨伶人,北上而登大陆者乃日加。
志祥与欧汉声有旧,且以同志之心,欲共济大事,遂合名“罗密欧”,以示兄弟无间之情。欧汉声者,俗谓之欧弟,伶间一翘楚耳,时有美人为侣,名Makiyo,东瀛人也。
俄欧弟有兵役,不能继事业,将去之际,呼志祥,与之坐饮。既酣,欧弟执志祥手曰:“愚兄为守土之事,不可不往。然兄所遗恨者,弟之嫂也,年方妙龄,身居异国,未有可倚,弟其为我事之,兄归,当厚报!”
周扬青和罗志祥
欧弟方去,志祥视嫂秀色可餐,终日欲谋之,孰料嫂亦难忍孤枕,亦有意于志祥,于是二人野合,且许于嫂曰:“兄去之日,我谓之曰:兄但往无虞,兄妻,我养之。”
欧弟役满,归,知Makiyo已为志祥所得,见绿,泣涕如洪,曰:“吾欲防者皆不至,竟祸起萧墙,夫人竟为结义之弟所图,今我何面目反台,众岂不谓我绿毛龟乎?”
于是欲残己身,友人止之,劝曰:“公尝以妻托志祥,幸养之,此公言语之误耳,何迁怒于弟?”欧弟衔恨,不能复语。
志祥自入大陆,所俘粉将及亿,业伶所累之财,数十亿计,拥豪宅十数,中外俱居,香车美女左右其身,良家子凤凰才争相友之,志祥志得意满,以为华夏无有出其右者。
目及于粉,男有十三,女有十七,女中又以待字闺中者、既为人妇者、妇而失夫者,志祥一一审之,淫笑露于面,邪心起于是。
于是志祥一旦性起,不论其经纪人、化妆师,女友人、女友人之女友人,皆能压于身下;每有差旅,辄有自来之佳人,与之同卧而共游戏;兴至酣处,辄呼朋引伴,车夫五六七人,共驭一二三车,谓之群驾。
运动既罢,摄服提裤,志祥必翻面而不识人,曰:“此吾女友人,非女友也。”佳人与之云雨者闻此语,或以为渣丈夫,不复与之合体,或不计此事,犹争相献身于其怀。
罗志祥
初,志祥客串周公星驰新影《西游降魔》,饰空虚公子,有空虚容色,好空虚言语,善空虚剑法,与天残脚、虎形拳争能,欲装逼,艾艾其口,不能平道,言于二人曰:“吾乃空虚公子...”
时有老妪为其散芳助×,鄙其为人,讥之曰:“汝非空虚,实肾虚也。”公子遂为老妪所乱,误而从其言曰:“吾乃肾虚公子。”荧幕内外,无不笑之。
好事者曰:“老妪何以知公子肾虚,此事必有以论者。”
初,志祥方去旧爱,又结新欢,新欢曰周氏,名扬青,京师人,父为国企大吏,多金而豪,志祥先许于扬青曰:“今小彘于此立flag,唯倾心于佳人,誓天不相负。”扬青为其所动,虽未结连理,然贤淑已有良妇之状。
扬青尝夺志祥手机,欲探机上物,志祥弗可,揽之于怀,曰:“情侣固相信,不宜相疑,吾徒爱汝,至于他女,皆气耳。”
居九年,扬青从其言,果不视其机。己亥某日,志祥晨归,双目之环尽黑,颓然有失色之状,扬青怪之,问曰:“往而游戏乎?何至如此?”
志祥对曰:“昨夜吾问安于卿,卿答之,而吾方与力于事业,不能寐,遂至于此。”扬青益奇,假其寐,窃探其枕,竟得二手机,大惊,复观别机,坠颔。
何哉?机上尽志祥与女子期淫之史,所录者千余记,扬青乃知为志祥所暴绿,怒极,是日即去志祥而省家。
志祥与爱侣周扬青分道,时逢大疫,扬青不欲与民争流。及大疫将夷,乃宣言于天下曰:“志祥负我,名为暖男,其实渣丈夫也。”世人闻之,无不骇然,且喜且叹,于是道路皆以言志祥之事为乐,食瓜之众,遍布互联。
叔同曰:
自徐怀钰至周扬青,小彘所负佳人,固不在少,晓志祥之为人者,必不以为奇事,然新生之众,必谓为奇观,盖未闻陈公冠希、刘公銮雄诸郎之事也。
世人有言曰:“丈夫有卵则淫,有金必淫,有颜好淫,有金有颜而欲不能自止者,凡所有以淫者,无所不淫也。”
今之视志祥绿扬青之事,或面无波澜,如观寻常,唯叹自文章、思诚、陈赫以来,渣丈夫之语录,又加而有以诵矣。
或曰:“志祥之罪,罪在丈夫,性盛致灾,无以疗焉,割以永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