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板栗的大爷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沉睡的菜市场被淡红的阳光唤醒了,菜市场逐渐热闹起来。摊位上琳琅满目,水嫩多汁的番茄,黑白相间的香菇,翡翠般的青菜……而最吸引我注意的还是那个挑着板栗的大爷。
大爷个子不高,黑黝黝的,或许是因为常年挑担,有些佝偻,每当别人与他说话时他总会露出憨厚的笑容,晨光里牙齿歪歪斜斜,还掉了几颗。他的竹篓看上去十分有年代感,上宽下窄,由竹条编成,像是上世纪的东西一般,原本青绿色的竹条已经发了黑,变得老黄,但十分干净,虽然老旧,但依旧十分结实。
我跟着妈妈走上前去,想买些栗子。栗子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出炉的。妈妈指了指篓子,问:“这栗子多少钱一斤?”大爷连忙站起来,将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笑着拿起两颗栗子,递给我和妈妈:“尝尝,尝尝,好吃再说。”他的眼里充满了光,对自己的板栗十分自信。
我手里的板栗,果实十分饱满,外壳摸起来光溜溜,它咧了一张大嘴,笑嘻嘻的,就像那位大爷一样。壳并没有在街上买的那么难剥,十分轻松的便能剥开,深棕色的大衣粘在壳内部,并不需要自己再为它脱去那件厚重的大衣。板栗并没有其他人卖的那么硬,而是十分软糯,浅棕色外表下是洁白的内心,香甜可口。大爷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道:“小姑娘,怎么样呀?”“很好吃。”我点头称赞道。妈妈见我满意便让大爷称一斤。
大爷一边称栗子一边与我们闲聊着。大爷是从湖北来的,湖北盛产板栗,大爷与老伴一起来我们镇买了一个园子,来种栗子。他与老伴一起种栗子,收栗子,煮栗子,他的栗子之所以没那么硬,是因为他是蒸的,而不是炒的,蒸栗子没有炒栗子那么方便,却比炒栗子软糯且味更浓。然后再自己挑着担子来卖。我有些疑惑:“您年龄有些大了,为什么不享享晚年的清福呢?”老人依旧是笑呵呵的:“虽然老了,但是闲不住呀,总是想找点事做。”我不由得又瞧了瞧老人,他的脸庞瘦瘦的,刻满岁月的印记,但是笑容却是那样爽朗,闪着光泽。
又是一个清晨,长街,又遇到了那个大爷,大爷挑着竹篓,背有些佝偻,竹篓上白气飘升,应该又是板栗。老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头看向我,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朝我微微一笑,他依然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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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板栗的大爷 八四夏淑涵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沉睡的菜市场被淡红的阳光唤醒了,菜市场逐渐热闹起来。摊位上五彩斑斓——水嫩多汁的番茄,黑白相间的香菇,翡翠般的青菜……最吸引我注意的却是那个挑着板栗的黑黝黝的大爷。 大爷个子不高,或许是因为常年挑担,有些佝偻,每当别人与他说话时他总会露出憨厚的笑容,晨光里牙齿歪歪斜斜,还掉了几颗。他的竹篓看上去十分有年代感,上宽下窄,竹条编成,像是上世纪的遗留一般,竹条的青绿色在岁月洗礼下变得老黄,但十分干净,依旧十分结实。 我跟随妈妈走上前去,栗子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出炉的。妈妈指了指篓子,咂咂嘴道:“这栗子多少钱一斤?”大爷连忙站起来,将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笑咪咪地抓起一捧栗子,递到我们眼前:“尝尝,尝尝,好吃再说。”他的眼里充满了光,仿佛对自己的板栗十分自信。 我挑起一个来看,果实十分饱满,温温的,外壳摸起来光溜溜,它咧了一张大嘴,笑嘻嘻的,就像大爷一样。果壳轻轻一剥,就开了。深棕色的大衣粘在壳内部,和果肉分离,清晰完整。板栗也没有其他人卖的那么硬,而是十分软糯,浅棕色外表下是洁白的内心,香甜可口。大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小姑娘,怎么样呀?” “很好吃。”我使劲地点头称赞道。妈妈见我满意便让大爷称一斤。 大爷一边称栗子一边与我们闲聊着。大爷是从湖北来的,湖北盛产板栗,大爷与老伴一起来我们镇,买了一个园子,种栗子。他与老伴一起种栗子,收栗子,煮栗子。他的栗子之所以没那么硬,是因为他是蒸的,而不是炒的。蒸栗子没有炒栗子那么方便,却比炒栗子软糯且味更甜香。栗子蒸好了,不能耽搁,一出笼屉,就直接挑到街市来。 我不禁有些疑惑:“爷爷您年龄这么大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享享晚年的清福呢?” 老人依旧是笑呵呵的:“虽然老了,但是闲不住呀,总是想找点事做。” 我不由得又瞧了瞧老人,他的脸庞瘦瘦的,黑黝黝的,刻满岁月的印记,但是笑容却是那样清朗,闪着光泽。 又是一个清晨,长街。 又遇到了那个大爷,大爷挑着竹篓,背有些佝偻,竹篓上白气飘升,应该又是板栗。老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头看向我,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朝我微微一笑,他依然记得我。
改于 九华初中 2024 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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