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发表纽曼华语文学奖感言:你认识了这个村庄,也就懂了中国新京报2021-03-10 21:16:22
阎连科于1958年出生于中国河南省嵩县。1978年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香港科技大学中国文化客座教授。从1979年至今,阎连科共创作长篇小说15部,中篇小说50余部,短篇小说40余篇,长篇散文3部,各种散文随笔集5本,代表作包括《日熄》、《受活》、《炸裂志》等。
他的作品已经被广泛译为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瑞典语、丹麦语、挪威语、捷克语、匈牙利语和日语、韩语、越南语、蒙古语等近30种语言,在世界各地被广泛阅读和接受。阎连科曾于2013年入围第五届布克国际奖终选名单,2016年再次入围布克奖短名单。2014年5月,获得2014年度卡夫卡奖,成为继村上春树后第二位获此殊荣的亚洲作家。
阎连科也是继莫言、韩少功、王安忆之后第四位问鼎纽曼文学奖的中国大陆作家。由于疫情原因,俄克拉荷马大学委托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举办此次颁奖典礼,颁奖仪式视频将于3月18日在俄克拉荷马大学诺曼校区举办的网络国际庆典上播放。
俄克拉荷马大学国际研究学院院长石可道(Scott Fritzen)通过视频热烈祝贺阎连科获此殊荣。纽曼华语文学奖负责人石江山(Jonathan Stalling)在祝贺视频中赞扬了阎连科作品的独特之处和对世界文学的贡献。
阎连科
陈剑澜在致辞中通过旁征博引海内外各界对于阎连科的评价,让我们对于这位“享有国际盛誉的中国当代作家”有了更为立体和全面的认识。他特别提到,阎连科教授自入职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以来,积极组织各种资源和力量,成立了国际写作中心,开设了创造性写作专业,培养了一批在国内外有影响力的青年作家,就目前情况来看,文学院的创造性写作专业已经成为国内该领域的重镇。
阎连科以《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为题发表了获奖感言。他坚信“文学必有故乡样”,也坚持“故乡创作”。于他而言作品即故乡,作品是对整个中国、乃至整个世界的缩影,人类人性中的善和恶,都鲜明地刻写在这个村落每个人的脸上、内心和行为中,他尽力挖掘所有看不见的存在和真实,希望他的文学作品能够通过激发共同的人性而促进理解。
纽曼华语文学奖由美国俄克拉荷马大学美中关系研究所在2008年设立,每两年举办一次,旨在表彰最能体现人类境遇的杰出小说或诗歌作品。该奖以哈罗德·纽曼夫妇(Harold and Ruth Newman)命名,以感谢他们对俄大美中关系研究所建立的慷慨捐助。
下文为阎连科获奖感言《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经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授权刊发。
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
阎连科
女士们、先生们,尊敬的评委:
在这特殊的新冠岁月里,我们以如此独特的方式,进行纽曼文学奖的颁奖活动,这将成为我们大家日后独有的记忆,印刻在我们彼此的文学生涯里。是这样,在我的文学生涯中,纽曼华语文学奖的意义,注定将与我的生地、生存一样独有与关键。因为这个奖中的“华语”两个字,它标志着一种语言,离开它的母地故乡后,有另外那些最敏感、乃至更懂这种语言微妙的人,来对这种语言和它所创造的文学的评估和认知。也正缘于此,我以为这个来自俄克拉荷马的文学奖,每届的颁奖,都有华语写作的奥德修斯在《奥德赛》中的回归之意义。
如同树必有根、文学必有故乡样,语言与作家,是有独属于他的母地故乡的。在全世界的文学创作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失去语言故乡的“故乡创作”,如上世纪生活在美国的纳博科夫和如今还生活在法国的昆德拉,以及今天生活在海外用法语和英语写作的高行健、哈金、李栩云等中国作家们,他们每个人都写出了许多杰出的作品,但种种原因,当他们都不得不放弃母语写作时,其所付出的努力和艰辛,也非我们可以想象和比拟。比起他们言,我的写作是异常幸运的。因为我不仅拥有语言之故乡,还拥有更为实在的母地之故乡——即便世界上有成千上万拥有这双重拥有的作家们,然除却大家都必有的语言外,在论及彼此更具体、切近的母地故乡时,世界上再也难有哪个作家的故乡,可与我的故乡相提并论了。
因为那是一个大于世界的故乡和村庄。
《炸裂志》,作者:阎连科,版本:河南文艺出版社 2016年9月
在那个村庄里,中国的过去和今天,所有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一切,那个村庄都曾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着。帝王、战争、灾难、贫穷、革命、饥饿、富有和人性源远流长的丰沛和复杂,在那个村庄都可以找到对应的发生和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个村庄就等同于是中国的过去和今天。是过去和今天,中国全部的历史、文化和现实的一个浓缩版。是中国的现实、历史和“中国人”在今天最生动的存在和发生。
中国人自古认为中国是世界之中心,中原是中国之中心,而我说的那个母地和村庄,又是中原之中心。在那个村庄和村庄周边的土地上,左一点是中国最早的神话《山海经》中相当一部分神话的发源地,右一点是中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许多诗歌起生的苗圃和园林。少年时,我随便出门爬一座山,那山上就留有李白的脚迹和诗句,随便涉水过一条河,白居易就曾在那河边有过仰望和长叹。那时候,因为我年少无知,不相信中国就是世界之中心,中原就是中国之中心,而我的家乡,又是中原之中心,甚至看到范仲淹的墓,就在那个村落不远处,中国的理学大师程颖和程颐,就是我家的邻居之邻居。我觉得这些太不可思议了。是一种不可能和不真实。是一个村庄的虚构和传说。而今天,作为一个小说家,我相信这些了,坚信这些了。因为我相信并坚信,真正伟大的文学,是不需要虚构的,甚至连假设也不允许其存在。因为在所有伟大的写作中,虚构都是对生活中那部分看不见的真实之发现。别人看不见的你见了,别人不能发现的你独自发现了,而当你以最个人的方式和语言,把这些发现呈现出来时,别人便称此为虚构;而在你,那却是百分之百的真实、现实和存在。我不在文学中虚构任何的假设之存在,我只在生活中尽力发现所有看不见的存在和真实。正是基于这一点,我发现、确认了我母地上的那个小村庄,它确实是中国的中原之中心,而中原又是中国之中心,中国又确实是世界之中心——一句话,那个村庄不仅是中国之中心,也是世界之中心。于是我全部的生活和写作,便都是在有意、无意地觉悟和发现这一点,不断地证明这一点。都是在向读者、世人反复地用文学去证实那个村庄就是一个完整的中国。整个的中国,就在那个村庄内。
你要想认识中国,去认识那个村庄就够了。
你认识了那个村庄,也就真正懂得中国了。
倘若你想更深层、更深刻地了解中国和中国人,那么你就跟随华语到那个村庄走一走,住下来,和他们同吃、同住、谋事、计生,乃至于同恶与同善,如此你就更深层、更深刻地了解、把握了中国和中国人。
当然间,在我母地的那个村庄内,当你相信整个的中国就等同于那个村庄时,你却又同时会发现,那个村庄不仅是中国的,是华语世界的,也是今天整个人类世界的。它是人类世界的一部分。是这个世界最有活力的细胞和心脏。它的每一次脉冲和跳动,每一缕生活纹理的来去和延展,都和这个世界的脉冲、跳动相联系,慢一步或者早一步,但从来没有脱离开这世界的脉冲、跳动而独立存在过。在这个村庄里,天空、气候、环境、善爱、良知和恨恶,还有人们的思维和价值观,人的心性和德性,人们对宗教的认知、尊崇和漠然,无不和人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任何民族、任何人群相联系,它们既有高度的相似性与趋同性,又有令人惊异的隔膜和反动性。人类的所有奥秘和常识,都遍布在这个村落里;人类所有的无知和迷茫,也都遍布在这个村落的大街小巷上。人类人性中的最幽暗和最良善,都鲜明地刻写在这个村落每个人的脸上、内心和行为中。
着军装的阎连科。
1978年,我20周岁参军离开这个村落后,在我26年的军旅生涯中,我的大伯在我每年探亲回家时,都会与我促膝长谈,推心置腹地问:“连科,你说我们能真的解放台湾吗?中国和美国打仗能打过美国吗?”我大伯是2006年谢世的,这个一成不变的问题,他一连问了我28年。之后在那个村庄里,我以为不会再有人关心这些了,然在二年前,我又回到那个村庄时,有个给我叫哥的邻居,专门到我家闷头坐了大半天,等到家里没有他人安静时,他很郑重地轻声问我道:“哥,你说一个核弹头丢下去,能真的让一个国家消失吗?”在我朝他点头并做了解释后,他又非常不解地大声质问我说:“既然核弹头这么厉害,那么中国为什么不趁全世界都毫无防备时,朝所有的国家都丢一个、几个核弹头,然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的国家只有我们中国了。”
我为我邻居的思考惊慌并愕然。
那时候我呆在他面前,哑口无言到天长与地久。现在我在这儿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讨论人和那个村庄里的善与恶,而是说世界上所有的虚妄都在那个村人的内心里;人类世界上所有发生的事,即便在那个村庄没有发生过,也都在那个村庄识字、不识字的人的内心存在、思虑过。当然不能说,那个村庄一定就等于全世界。但至今,世界上很少有什么事情在那个村庄没有被思想,能和那个村庄无联系。高科技、网络虚拟世界和人类最传统、极致的宗教般的爱,在那个村庄的现实之今天,都如荒野中的荆木、花草一般繁荣共生着。他们一边渴望有一天,可以到上帝家里去做客,能和上帝攀谈结亲戚;又一边崇拜美国的科学狂人埃隆·马斯克。一边在那儿存在着深刻的嫉妒、谋算和仇怨,又一边充满着上帝所渴望的人与人之间的爱。就超越各种人与人、文化与文化的关系言,在中国,再也没有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情感更为复杂了。就在这百来年的恩知仇怨中,在那个村落里,有位母亲七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电视上或是村人的谈论里,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中国败退时,一位穿着破烂、身上挂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拐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糖给了她。这位母亲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叫糖的东西,竟然那么甜。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2014年,我把村里这位母亲的心愿带到了日本去,从此有了更多的日本读者和老人,都渴望到这个村庄走一走,渴望见到这个村里的人。
爱,是可以化解一切的。
人类一切有价值的东西的价值都不会超过爱。当我们在那个村庄看到有人渴望中国用核武毁掉人类时,也看到那个村庄最柔软、博大的内心在爱着人类和世界,希望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都充满爱。我庆幸我出生在那个村庄里;庆幸至今我几乎所有的至亲都还生活在那个村庄里;庆幸我不仅拥有那片村庄和土地,而且我还是那个村庄不可分的一部分。我的本身就是那个村庄之本身。我今天所有的努力和写作,都不是为了给那个村庄积累和增添,而是为了发现那个村庄本身就有的它与人类世界共有、共存的互生、互动之关系。
2014年10月22日,阎连科在捷克首都布拉格被授予弗朗茨—卡夫卡文学奖,成为获得该奖项的首位中国作家。
村庄不等同于是世界,村里人却几乎等同于是人类所有的人。村人不等同于是人类,但那个村庄在许多地方、许多时候,却比人类世界还要大,比我们所知的人类更为复杂和丰富。在这个中国中原最中心的村落里,那里的人相信共产主义就在明天的隔壁等候着,可却也相信天堂在头顶,地狱在脚下,神灵就在自己的门口和内心。他们绝多、绝多的人,没有读过《神曲》是怎样一本书,然而在那个村庄的房檐风里却吹佛着和《神曲》中的“地狱”、“炼狱”、“天堂”相类似的寓言和传说。他们没有人读过《荷马史诗》和奥维德的《变形记》,可对来自古希腊、古罗马的神话,却都能说出一二三,且有时说得比荷马、奥维德说得更为形象和生动。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安娜·卡列尼娜是谁,但在那个村街上,却经常晃动着安娜的身影和说话声,以及每年、每天都不消失的对爱玛·卢欧的议论声。格里高尔和他的父母与妹妹,都还健康地活在那个村庄里;《尤利西斯》中爱尔兰的大街和小巷,都铺展在那个村落每户人家的房前和屋后。那里的人,既深知柴米油盐对活着的重要性,又不断地谈论宇宙间的神秘和不可知。他们相信共产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伟大和神圣,却又不断有人向我探问道:“美国、欧洲和资本主义,真的如传说中那么美好吗?”
《受活》,作者: 阎连科,版本: 春风文艺出版社 2004年1月
实在说,那儿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村,人口只有数千人,然而那儿又确确实实是完完整整的中国和世界,且许多时候还是大于中国和世界的浓缩和存在。实在说,我一生的写作都将立足在那个村庄里,也只能立足在那个村庄里,然那立足之目的,却不单单是为了文学的创造和发明,而更多是为了对那个村庄的发现和证明。就我言,就我这一生的写作言,我所幸那个村庄说到底它不是一个村,它是中国和世界的最中心,是完整的中国和世界。是一个大于世界的村庄和世界。在这儿,我要郑重地谢谢那片土地和村庄,谢谢值得信任和敬重的纽曼文学奖的评委们,也郑重地谢谢今天所有参与颁奖的同仁们!
希望大家沿着语言的路,有一天能同我一道到那个村庄和我家里去做客!
2021年2月26日
本文为独家内容,经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授权刊发 。
记者|刘亚光
获奖演说|阎连科
编辑|走走
校对|李项玲
龚文平RG8天前
中国最好的作家都是穿军装滴 回复0
京城老徐2天前
我的同事阎连科在网上火了! 回复 ⋅ 80条回复258
存在包容7天前
我们国家需要有批判思维的作家,不要怕被批判。 回复 ⋅ 34条回复248- tuosx6204028天前
阎连科是作家楷模! 回复 ⋅ 15条回复154
秦玉龙8天前
阎连科作品读过,有力度的作家
阎连科获得美国文学奖,这是该祝贺呢,还是觉得尴尬? 原创三人随笔2021-03-12 11:03:25
《新京报》消息,2021年3月10日下午,第七届美国纽曼华语文学奖授给了阎连科。阎连科在颁奖大会上,发表了《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的获奖感言,洋洋洒洒的近万字,看得出来,阎连科对这个奖项那是相当满意的。
阎连科
在阎连科的获奖感言里,他讲了两个“寻常”的故事。一是一个喊他“哥”的年轻人,问他核弹头是不是能够消灭一个国家,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那位“老弟”便问:“既然核弹头这么厉害,那么中国为什么不趁全世界都毫无防备时,朝所有的国家都丢一个、几个核弹头,然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的国家只有我们中国了。”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日本的。一位老母亲,在1945年的时候得到了日本士兵的一颗糖,这是她一生第一次吃到“糖”,“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
阎连科
这两个“故事”,第一个表明,我们农村的“兄弟们”,是一心想着怎么去消灭别的国家。另一个故事,则表明我们农村的“老太太们”只记得日本兵给她的糖,要感恩,而关于“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她一点也不在乎。
把这两个故事放在一起是什么效果?反正在我这个“愚众”看来,给我的印象就是:中国人总是惦记着核弹,而日本总是给人以“糖”。即使是他们在中国的大地上横行,但也没有忘记,在兜里揣上几颗小糖。
阎连科
说到“糖”,不免让我想到了“糖衣炮弹”这个词。有时候,“糖”并不是真的就是“甜的”,很可能比“核弹”的威力还要大。裹着糖衣的炮弹,看起来很甜,但其实是非常苦的。阎连科将这两个故事讲出来,有什么深意?这个就不是我等“愚众”能够读明白的了。
不过,现在获得国外的奖项,特别是作家获得国外的奖项,真不知道是该祝贺,还是该觉得有些尴尬。自2020年以来,国外对我们作家的奖项,好像有些“变味”了,不再是作家炫耀的资本,反而是让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方方
作家方方被英国BBC评为“2020年百大女性人物”,还被法国授予“爱弥尔•吉美亚洲文学奖”文,最近又被《日本经济新闻》评为“国际杰出女性代表”。国际大奖可谓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但是,这样的奖,好像并没有形成“举国欢庆”的场面。
阎连科的作品,说实话,我一篇也没有读过,以后也没有打算读,所以,我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他能够从众多作家中被挑出来,成为了获奖者,那必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否则,这个纽曼华语文学奖,为何偏偏选中他,而不是别人?
阎连科
在此,还是应该祝贺阎连科作家,他获得了一个国际大奖,这是他一直“耕耘”的结果,对他辛苦付出最好的奖赏。至于尴尬不尴尬,那就不是我们这些“愚众”所能猜测的了。从洋洋洒洒的获奖感言来看,他应该是感激涕零,心里美滋滋的。
阎连科
有意思的是,这个《新京报》虽然没有获奖,可也是得到过英国大使的表扬的哦。这在CGTN被封,BBC被反封的当下,一个中国媒体却能受到英国的表扬,显然也非同一般,那也是相当有“过人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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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条评论
- HN中林子7天前
我没有看完,不知道后面写了什么(看不下去了,太让人失望了),如果作者介绍的情况属实,讲故事的人其心可诛。中国的一些作家(个别人)怎么会这样啊!这不是跟政府过不去这是跟中华民族过不去! 回复 ⋅ 1条回复112 - 随缘7天前
支持阎连科!! 与方方一样——敢说真话的知识分子! 我们的祖国 我们的民族, 需要涌现更多的方方、阎连科、张抗抗们。 这样, 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民族, 才会有持续不断的文明进步。 回复 ⋅ 13条回复26
稀胡胖响2天前
图片评论 回复22- 刘庸694936077天前
巴㴝圣母院在我国读者中很受欢迎,是不是这个外国作品一百前递给我们的刀子 回复 ⋅ 2条回复6 - 41645492359820117天前
凡是得什么外国奖的人一律不喜欢,作品一眼不看。
致作家阎连科:你得了奖却侮辱了我们所有人新观察0072021-03-18 10:01:51
你得了奖,却侮辱了我们所有的人
一粒小小的糖,怎能消解日寇对我们犯下的罪恶?
你说,在一般中国人的心里,日寇烧杀抢掠,是强盗;可在你们河南,那个能“代表中国”的村子里,一个女人记住的却是已经投降的日本兵给她的一粒糖。你说,日本人给了这个女村民一辈子从没尝过的“甜”,为了这颗糖,女人至死都在等待机会报答……在你那里,恶魔瞬间就成了天使!
可是,我们不信!
一粒小小的糖曾能抵得过14年的血火岁月和3500万人的生命?
你说,爱可以化解一切,可是伤口还在流血、家园刚被摧毁、亲人的头颅不久前还高挂在城门楼上……对仇人,哪来的爱?
我们中国人固然胸怀博大,但我们懂得是非、爱憎分明,怎么会为了一粒小小的糖去报敌人的恩?
一个小小的村落怎能代表整个中国?
一个愚昧村妇怎能代表的了我14亿同胞?
当年被日寇铁蹄践踏过的土地还在!
当年被日寇烧杀抢掠的村庄还在!
当年与日寇以命相搏的老战士、老革命还没有死绝!
我们怎能相信一粒小小的糖果能清空日寇所有的罪恶?牢记历史,是为了未来,这才是我们的信条。
你的“文学”获了美国的奖,可你不能侮辱你的祖国和同胞;当你带着那个村妇的愚昧和无耻远渡重洋,向当年日寇的后代表达你自己的“好意”,你却把它说成是所有中国人的“博大”。那时,你多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崽子,在向一群强盗的儿孙献媚:你看,尽管你们祖宗曾欺辱过我们,更试图杀死我和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但我依然爱你们……!
可是,那只是你自己的好意和“博大”,但凡有点骨气的中国人谁能因为一颗糖向仇人摇尾乞怜?
不会的,我们都不会!一粒糖消解不了日本帝国主义对我们犯下的罪恶,绝不可能!
你是教授,你不要忘了你职业的本分;
你是作家,你的作品里不能没有中国人的良心;
你的“文学”得奖了,但你不能在外人面前侮辱你的祖国和同胞!
感激侵略者递上一颗糖的作家,算不上汉奸,只是老糊涂了原创立地成妖2021-03-19 00:04:45
一 “在那个村落里,有位母亲七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电视上或是村人的谈论里,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中国败退时,一位穿着破烂、身上挂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拐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糖给了她。这位母亲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叫糖的东西,竟然那么甜。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 某阎姓作家试图用这段往事来诠释爱和原谅这个大主题。这位作家也因此引来了骂声一片。不少自媒体人连辩驳都没有,直指这位作家是“汉奸”、“卖国贼”。 虽然我也不同意这位作家的观点,但是我也不认同这些自媒体人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泼妇骂街。 这位作家引用这样的故事试图诠释爱和原谅这样的主题,忽略了这个往事的时代背景,让每一个国人都是不舒服的。这样的诠释也是极不恰当的。血海深仇,岂是一颗糖就能抹杀的。个人的感受又怎么代表当时四万万饱受战争折磨的同胞? 这位作家的不当引用,让人愤怒,让人无语。但是并不能因此就认为他是汉奸。这是很多文人的通病,脱离普通人脱离得太久了,早已不食了这人间烟火。简单点说,就是老糊涂了。
我想起吴宇森当年拍《赤壁》,吴宇森的夫人提出要将《赤壁》打造成一部讲述爱和和平为主题的战争巨制。呵呵了,三国军阀混战,都是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权利和钱财,跟爱和和平有什么关系? 这位阎姓作家,正好和吴宇森的夫人一样,犯了同样的错。
二 抗战时期,日本兵究竟有没有给过中国小孩糖吃呢? 这事还真有。 抗战时一群日本兵进了一个村子,他们把所有村民集合在打谷场上。要村民们举报抗日人士。面对端着刺刀把他们围在中心的村民们默不作声。日本兵看中了人群里的一些小孩。有日本军官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糖,递给这些小孩。 都是些七八岁,十岁上下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去接那些糖。他们一是恐惧,二是知道,这糖绝非什么好糖。哪边是他们的亲人,哪边是他们的敌人,小孩们都清清楚楚。事后有人问这些小孩们,你们怕吗?小孩说,谁不怕啊,但是这糖他们知道不能要。
还有一篇纪实类的文学,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沦陷的东北,一个中国小孩在路边玩耍,一个日本军官路过,招呼小孩过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给了小孩。小孩吓得不轻,接过糖也没敢吃,回到家里和家人说了这事。家人赶紧把糖搜出来,扔了,然后告诉自己的孩子:日本人给的东西不能吃,里面下了毒的。 作者后来说,其实日本人的糖并没有下毒,他们之所以给小孩糖吃,无非就是想笼络人心而已。 有村民回忆:1938年10月28日,日军扫荡大杨庄,日军将村民堵在家中,将鸡,蛋之类的洗劫一空。日本人对小孩很好,拿牛肉给小孩吃。伪军牵走村民的牛,鬼子把屋顶掏个洞,把牛放在屋子里烤着吃。日本兵吃牛肉,不忘给小孩子吃,大人不给。 日军进村扫荡时,一天在村里的打谷场上休息,日军来了。许成斌从家中走出去时,正好撞见日本兵。日本兵向他招手,并给了他大米饭吃,也给了两块糖吃,日本人“爱”小孩。 还有人曾回忆说,比起日本兵来,伪军才是真正的坏。伪军坏事做尽,真正的日本兵有时候会做出一些抱小孩 ,给小孩糖吃的举动……
日本人为什么会给小孩子糖? 原因如下:第一,给小孩糖是要从小孩身上打开突破口,套取情报。 第二,笼络人心,希望利用小恩小惠换取下一代的中国人甘心被奴役,停止反抗。 笼络人心这种事多发生在沦陷的东北,还有就是武汉会战之后的广大沦陷区。你们听过南京大屠杀的时候,可有日本鬼子给中国孩子糖吃? 武汉会战之后,中日双方进入了战争相持阶段。日本明白,要吞并中国,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日本在中国的战线越拉越长,日本在很多县城里能部署的人手只有几个人,只好大量启用伪军。战争到后期,日本人越来越意识到凭武力并不能征服中国。硬的不行,当然要来点软的了。 所以,就有村民有了伪军比日本兵坏,日本兵会给小孩糖吃,会抱抱小孩之类的“善意”举动。其实是日本意识到无法仅凭武力征服中国,换了一种伪善的方式,希望培养下一代中国人的奴性意识,让他们停止反抗,甘心为奴而己。 满清当年席卷大明,手段血腥,屠城这种事了没少干。等到坐稳了江山,也玩“满汉一家”是一样的道理。 千万不要以为日本人给的一颗糖就带着多少善意? 别忘了这颗的后面,有多少白骨累累,有多少国人家破人亡?
三 沦陷的东北。 杨靖宇在最后的日子,在大雪覆盖的大山里,遇到一位中国村民。光着脚的他,求村民帮他找点吃的,最后能找到一双鞋。 村民看见将军衣衫褴褛,饿得不成人形,劝将军:日本人现在不杀投降的抗日分子…… 据历史材料,日本人确实有不杀投降的抗联战士的政策。甚至在沦陷的东北,有不少老人回忆起来,说,在当时的东北,虽然白米饭吃不上(吃白米饭是犯罪),但是生活比关内不知道要好多少。日本人也不随便杀人…… 还有人说,很多从日本移民到东北生活的日本拓荒团,雇佣中国人干活时,管吃管住,对中国人也是不错的。 这些村民的感受是真实的。但是也是一叶障目的。日本人对少数的国人好,并不能掩盖他们对其他同胞的暴行,不能遮掩他们对中国的野心。 据传,日本天皇早已经将东北的长春内定成了日本的新首都,只等有一天,他们将国都迁到长春。所以,他们精心经营东北,对待东北人民的方式也和关内不同,无非为的是更好的奴役中国人,让他们甘心做亡国奴。等几代人之后,就会忘了自己的祖国。 杨靖宇沉默了一会,对村民说:老乡,要是我们都投降了,中国就没了…… 这是将军的回应。我相信,这也是中国人对那颗糖的回应。 对不起,一颗糖抹不去血海深仇,一颗糖买不来人心,一颗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中国人的事实。 再说一件事。 1945年,日本战败。迁到东北的日本普通人只能回国,他们幼小的孩子带不走,很多善良的中国雇工感念这些普通的日本人曾经雇佣他们,曾给过一口饭吃,对他们也算好,就收养了他们的孩子,抚养长大。 这些被东北人养大的日本孩子,在七八十年代后,告别东北的养父母,回到了日本。 日本人给的糖,东北的老百姓用自己的善良已经还清了。 我们不欠日本侵略者什么,相反,他们欠我们的血海深仇,世世代代都还不清了。 还记得《我的兄弟叫顺溜》里,顺溜是怎么说的吗?他说:这些日本人来到我们国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句“不打了”,就算了? 多少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人,都曾像顺溜这样想过?不甘心过?只是限于国力,迫于时势,只能放这些凶手回家。 一个日本兵递过来的糖,也是用鲜血包裹过的。 跟爱和原谅,有什么关系?值得记了这么多年吗?
四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那位老人接受到一个日本兵的糖果,然后记了大半生。其实也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特征。
她见过的,听过的,都是日本兵杀人放火的口耳相传。她曾经肯定也怕日本兵怕得要死,怕他们来杀人放火,在一个战乱的年代,肯定觉得命如蝼蚁,活得战战兢兢。 突然有这么一天,她遇到一个日本人,给了她一颗糖。一颗好吃的糖。她就感动了。 她恰恰不知道,她吃不到糖,正是因为当时的国民政府腐朽无能,正是日军侵华烧杀抢掠造成的。 阎姓作家用这个故事来诠释爱和原谅,不代表他就是汉奸,他也出卖不了什么。他可能希望中日在未来的时光里,和平共处,一起前行。 但是,他不懂,尊严是用拳头打出来的。和平是需要自身强大为基石的。 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的患者即使再感激涕零也是换不来尊重的,感动过后,还是会继续被虐。她能期待的是,什么时候再能得到赏赐一颗糖。 阎姓作家试着用一颗侵略者的糖来诠释爱和原谅,真的是老糊涂了啊。 那颗给糖的残疾日本兵,可能正是和中国军人作战负的伤,可能他的手上还沾着中国人的鲜血。他随手给的一颗糖可能只是因为他可以回到他自己的国家而表现出来的兴奋之情而己。和爱没有半点关系。
阎连科的一颗糖| 摇尾乞怜换不来爱与和平青锋暮寒2021-03-16 15:05:30
我国作家阎连科荣获了纽曼华语文学奖,这本是文坛值得高兴的事,但他在3月10日颁奖典礼上的获奖感言《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却引起一片争议。
阎连科在那篇文章中,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位中国老人感谢日寇一颗糖恩惠”的故事,读后让人如鲠在喉。
“在那个村落里,有位母亲七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电视上或是村人的谈论里,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中国败退时,一位穿着破烂、身上挂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拐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糖给了她。这位母亲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叫糖的东西,竟然那么甜。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
可以理解阎连科讲这个故事的立意,“爱,是可以化解一切的。”
只是,单方面的爱,只能算是摇尾乞怜。
特别是对方是侵略日军。
我不相信一个人会因为一颗糖,就忘记日军野蛮入侵给整个家庭带来的恐慌、伤害,死亡的阴影居然会大不过小小的一颗糖?
我的奶奶在讲到日本鬼子时,有的只有对他们烧杀抢掠的痛恨与刻入骨子里的恐惧。
她的故事里没有糖,只有去庄稼地躲避鬼子的惊惧不已。
非常遗憾,阎连科老师只有一支生花妙笔,却没有继承文人的节操。
他对战争与和平的理解,过于天真。没有对等的实力,靠一味的讨好迎合,换不来对方真正的尊重。
80年前,日军入侵我国,并不是我国的主动挑衅,而是出于日本人的野心和我国国力的羸弱。
就是在今天,用感恩、赞歌就能消除战争的威胁了吗?戍边英雄烈士的事迹告诉我们,只有果断还击才能让蠢蠢欲动的敌人投鼠忌器。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即便有点恶心,也无可厚非,但遗憾的是,我们找到了这个故事的原型。
娜喜回忆起早年的往事时,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我记得,当时解放军就借驻在孤儿院旁边的小学里。我们常常会偷偷跑到解放军驻地“偷窥”。那群哥哥姐姐们也发现了我们,然后跑过来笑着跟我们这些脏兮兮的孩子打招呼。
由于当时我们听不懂汉语,与解放军哥哥姐姐们的交流完全靠手势,但我从他们的脸上感受到了温暖和亲切。他们不像那些官家、贵族家的人一般刻薄冷酷。一次,一个姐姐笑着递给我一颗彩纸包着的东西,示意我剥开放进嘴里。当我把它剥开放进嘴里的那一刻,那甜蜜的味道一下子刺激到了我的味蕾。后来我知道这是糖果,那个甜味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记住了,那颗让我甜了一辈子的糖果,是解放军给的。”
比起阎连科故事主人公真实身份的刻意模糊,这个故事的讲述者至今健在,且多次讲过这个故事。
娜喜,藏族,四川巴塘人,1936年出生。
娜喜13岁便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十八军157团第二野战军,1951年3月离开巴塘参加进军西藏。1952年在藏军干校学习,学成后调文工团工作。1957年到中央民族学院学习,毕业后一直以藏族干部的身份在西藏统战、宗教部门工作,直到退休。
她吃到人生第一颗糖的时候是13岁。
即便阎连科讲的故事是真的,这个故事也是非常不合适的。因为故事的主角是日军,是赤裸裸的侵略者。
因为一颗糖就对杀死同胞的侵略者感恩颂德,这得有多么便宜?
因为一颗糖就对着可能被日军伤害过的同村人多次讲述日军的好,这个人的情商得有多低?
有时候,我会对这些作家为什么如此推崇西方而对我国取得的成就视而不见感到疑惑不解。
比如,汪某(方方)在她的《武汉日记》里讲述她眼中的武汉。我们只看到了一片愁云惨淡,只看到了工作人员阻拦、扔掉捐献的蔬菜,看不到社区志愿者们的无私奉献。
他们坚定地认为我国在疫情防控上的措施是无序的,却无比相信西方一定会果断处理好疫情。
事实呢?美国的疫情防控才是一片混乱,感染人数、死亡人数就在那里,他们只能选择闭口不言。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对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满是恶意,对别人的国家却无限包容?
有人分析过他们的心态。阎连科生于1958年,方方生于1955年,他们的少年、青年时期正是我国发展最为困难的那段时间。
等他们有机会出国,西方发达国家的先进程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会让他们对其产生崇拜、迷恋,进而认为自己国家野蛮落后。
只是,时代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我国的发展日新月异,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日益缩小,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过了发达国家。
比如,这次的疫情防控,很明显,我国交出的答案要远高于大部分西方国家。
诚然,我国的很多地方发展不如西方国家,我们需要向别国学习的地方还很多,但我们总不能看到别国的好就忘记自己的身份,进而配合别国政客攻击自己的国家吧?
应该见贤思齐,而不是见糖忘娘,更不能数典忘祖。
某些群体,应该放下自己的傲慢与偏见,反思一下自己的地位与财富来自哪里。
一颗糖的故事,该结束了。
阎连科的日本糖和方方的日记,归根结底是中国文人的不合时宜原创真邪2021-03-19 15:37:25
一个人新得了个儿子,大家都去祝贺,一时宾主皆欢,唯独有位客人说道:“这孩子终究是要死的。”这是鲁迅先生讲的一个小故事。
人都是要死的,所以那个客人讲的没有什么不对,但在这种场合下去讲,就叫做不合时宜。讲话不合时宜,不是蠢就是坏。
中国文人有一些奇特的禀性,说得好听些叫梗介,说得不好听就是别有用心。
明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中,士大夫以接受“廷杖”为荣,虽被打了屁股,但得了令名,是件很划算的事。方孝孺被诛了十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拿十族人的性命换来自家的清名,对方大圣人来说,也是划得来的。
文人以讲真话为荣,当然值得赞许,但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时候不该讲,不但考验智慧,也考验良心。
最近网上讨论较热烈的事件,方方的日记和阎连科的日本糖都能算得上。方方的日记就算 道听途说,总有几分真相在,也算是说了些实话。但方方日记的最大问题,就是不合时宜。方方后来梗介到底,在她自家看来,是文人的傲骨,但在大众眼中,却是别有用心。
阎连科的日本糖的情况略有不同。
日军侵华自然也是舆论先行,没有人会主动承认侵略他国,所以才会有大东亚共荣圈的提法,而种种亲善宣传当然也是不遗余力。
(面对甜甜的日本糖,仍然惊惧不安。)
受中国文化熏陶的日军,自然也知道箪食壶浆的典故。
这种亲善宣传,除了无知儿童,但凡有些智商的人,都知道背后隐藏的歹毒动机,偏偏学贯中西的阎先生只记得日本糖的甜,却看不到背后的毒,这就让人十分费解了。
非常担心两名中国少女的命运。
被救治的国军士兵,为何惊恐万状?
强调战争中的人性,本来也没有什么大错,但身为被侵害的一方,侵略者的人性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些亲人被侵华日军杀害的幸存者,有没有接受过日本糖,又有多少人还记得日本糖的甜。
这张本不想贴。
若能幸存,这位中国妇人会不会常从恶梦中惊醒。
阎先生要讲战争中的人性,喜欢枪管中的玫瑰,为何不谈谈日本的战争孤儿。众所周知,日本战败后,留下许多孤儿,并由中国人收养长大。这种不计恩怨的单纯的善良,才是战争中真正的人性。
其实这些事情,阎先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喜欢。阎先生是喜欢讲真话的,日本糖也的确很甜,所以怀念一下日本糖的甜度比起赞扬收养战争孤儿的中国人的善良,既保留了文人的梗介,又显示了文人的普世关怀。
可惜的是,目前正值中西方阵营剑拔弩张之际,阎先生的普世关怀不但不合时宜,也更容易让人质疑他的别有用心。
剖析:方方的“脸”与阎连科的“糖”原创青青子衿聊2021-03-15 13:37:41
作家方方经历“日记风波”之后,依然坚持最初的说辞,并对质疑她的声音定性为“极左思潮”,她的强硬一方面来自内心的写作“信仰”,更多的力量源泉来自同行的力挺,其中张抗抗副主席的站台和作家阎连科的声援最为醒目。
阎连科是位高产作家,坊间盛传,阎连科的短篇只要开头从不过夜,中篇从不超过一周,有些文学期刊,如果稿荒有求于阎连科必定第一时间按要求出稿。阎连科擅于将收集来的故事架设一个“稀奇”的骨骼,从而获得别有意趣的况味,因此阎连科被冠以“荒诞现实主义大师”的称号。
阎连科
像大多数五六十年代的作家一样,阎连科的作品充满了反思和批判精神,这一点丝毫不逊色莫言和贾平凹,而且阎连科的故事更加离奇和曲折,总是在荒诞的情节中鞭打现实拷问灵魂,从而形成了独特的阎氏故事风格。但,无论是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还是贾平凹意象象征主义写作,他们那一代作家几乎不约而同,脱离了经典和传统的写作手法,影响他们最多是西方近现代文学的创作理念,并主动接受西方文学理论的指导,在创作中用西方的框架建构“中国故事”。
也因此,阎连科的创作,同样承受了莫言和贾平凹一样的争议,这大概是他们那一代作家的宿命。毕竟,按他们的话说,他们对“那个时代”有更深刻的感悟。然而,这种“感悟”往往形成作家惯有的写作思维。所以让他们书写时代的进步和发展,讴歌人民,他们几乎都是蹩脚的作家。他们那一代作家之所以在国际上被推崇,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因素,按他们的话来说,他们的创作“直抵世道人心”。
方方
1955年出生的知名女作家方方,同样担负起反思和批判的重担,她的小说,严峻而且冷酷,几乎看不到光明和彩色的未来,在她的笔下,无论是普通小人物还是知识分子还是其它阶层的人物,其结局往往是悲凉甚至是凄惨的。有评论家认为作家方方的创作站在底层思考人生,充满了“荒原意识”,同时以女性视角,冷静地打量社会和人生。我不这样认为,作家方方的作品,摆脱了女性作家独有的悲悯情怀,她的创作是偏执任性极力以男性模式来取悦时代,因此作家方方的小说充满了悲情和伤痛,甚至在她的作品中看不到黎明的一束光。
但女作家方方,几乎得到了同时代出生的男性作家的一致认同和大力表扬,以至于2020年的“日记风波”方方得到了来自文艺界的鼎力相助,和充满悲愤的支援,他们无一例外地表示,方方的“大作”重新树立起了“鲁迅精神”。这甚至是五六十年代作家群的共识。
其中阎连科是这样说的:“要感谢方方,是她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这句话需要充分的知识素养才能理解一二,但是疑问不能消除,作家和文学的脸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此时的阎连科是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的教授,是倍受文艺界尊崇的作家,也是享誉国际的文学大家,可为什么阎连科却说,作家和文学的脸掉在了地上?
也许,这样一个“抄袭”事件,可以解释这个原因:解放军女战士给了一位藏族女孩儿娜喜一颗糖,娜喜终生铭记“那颗让我甜了一辈子的糖果是解放军给的”,但阎连科,把这颗“糖”移植到了另一个故事里面:一位败退的日本兵,把身上的一颗糖给了一位中国小女孩儿,让她终生记得“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竟然那么甜”而这位小女孩儿终生的渴望就是报恩。前一个是真实故事,讲述了人间大爱和民族团结,后一个故事是否具有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但阎连科免不了有“剽窃”的嫌疑。
这是其次,阎连科的故事,至少还想强调,普遍的人性随处闪现光芒,即使是日本侵略者也是“人”,这或许就是文学的脸,就是掉在地上的作家的脸,他或许认为,歌颂民族团结,让作家和文学失去了反思和批判意义,是丢了文学和作家的脸,所以阎连科看到方方日记才那么兴奋地高呼:“方方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至于说方方的日记有多少处失实、夸大甚至臆想,他根本不在乎,因为阎连科他就是一位故事的编造者和抄袭者,那颗“糖”就是最好的证据。
评论
- 根根gg老太爷1天前
阎连科是一个抄袭者,确定无疑。抄袭了解放军战士的真实故事。而外国人又没读过这个故事,所以外国人给他颁奖。我们应该加快把这个解放军的故事翻译出来,并发送给全世界读者,揭穿阎连科的抄袭。 回复5
龚文平RG4天前
中国人见不得批判,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回复0- jordan254天前
根据帖子的内容,娜喜的事是去年底才出现在光明网的,小编,阎连科的故事是什么时候曝光的?是今年的事儿吗? 回复 ⋅ 74条回复44 - 世长24天前
闫连科的获奖感言我反复读了四遍。第一遍还没读完就心里感到不舒服,我提醒自己不能带有偏见,于是接着读。四次感受是一样的:别人美化侵略可以饶恕,做 为身受其害的中国人绝对不可以!那些为民族独立而献出生命的先烈更不会同意!作家可以选择性失忆么?这样的作家得多少奖有何用?可悲! 回复 ⋅ 29条回复891 - 沧海一笑32034天前
针贬时弊,揭露阴暗,反向的促进社会进步,是作家的天职。但是不能为贬而贬,为揭而揭,一叶障目因局部而否定整体,这就是哗众了。
关于阎连科受到口诛笔伐,看文章不能不看历史背景和作者领域原创太极云飞扬2021-03-19 10:08:17
首先,阎连科作品《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一块糖的故事说描述的历史背景是1945年日本兵败投降,不是抗日战争初期、中期。抗日战争初期、中期,日军可以说是兵强马壮。特别是初期,基本上不会出现日本鬼子送糖给中国老百姓、包括小孩子糖的事情。到了中期相持阶段,才会使用这样的“怀柔政策”,宣传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王道乐土”甚至用糖哄小孩子“带路”,用糖衣炮弹和高官厚禄诱惑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做伪军,据不完全统计抗战时期,全国伪军高达210万人,伪民团、伪警察还没有计算在内。
其次,这个所谓的母亲,当时肯定不是老太太,甚至不是成年女性,根据年龄推算,估计只有七八岁左右。1945年七八岁,1955年估计十七八岁,是在假设这个母亲跟阎连科的母亲同龄的情况之下。因为这有这个年龄,阎连科才有机会把这个故事在2014年告诉日本人。
还有,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之下,中国女孩、中国妇女接受的教育程度是可想而知。家里有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可以理解一下。说不定还可能接受日本的“殖民教育”。
据头条百科显示:阎连科于1958年出生于中国河南省嵩县。1978年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2017年11月17日,在香港科技大学举行的第25届学位颁授典礼上,中国作家获颁文学荣誉博士。2018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中国著名作家,被誉为“荒诞现实主义大师”。
提到河南,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花园口决堤”,水、旱、蝗、汤。为阻止日军西进,6月9日,国民政府决定“以水代兵”,下令扒开位于河南省郑州市区北郊17公里处的黄河南岸的渡口——花园口,造成人为的黄河决堤改道,形成大片的黄泛区,间接导致惨绝人寰的1942年河南大饥荒, 史称花园口决堤。抗战时期,地处中原的河南省三面环敌,半壁沦陷,广大劳苦大众在苦难中挣扎呼喊,备受煎熬。更加不幸的是,1942年至1943年,河南省又连遭水灾、旱灾、蝗灾,而驻守河南的汤恩伯部队不但不体恤人民的悲惨遭遇,反而变本加厉掠夺百姓,克扣赈灾粮款,使老百姓雪上加霜。民谣云:河南四大害,水旱蝗汤。这就是当年的真实写照。
日军在占领河南之后开足了宣传机器,宣传他们的“仁德”和国军的残暴。
我们看看这张报纸:黄河决溃,浊流滔滔,支那良民数十万水葬,“皇军”敢然救济尽力,还有一个标题——蒋介石,人类的敌人。
我们再看这张照片,说的是“皇军”抗洪救灾。不了解前因后果的人是不是很感动?
是的,可能有人会说,如果日本人不侵华,不打河南,以水代兵是不是没有必要?日本人救灾又有多少表演的成分?就算是他们开仓放粮,是不是慷他人之慨,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是,当时的老百姓不知道啊,河南,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不知道多少军阀在那里打仗,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因为战乱,当时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什么国家概念,谁来了都是缴税、纳粮甚至挨抢,此消彼长啊。在众多军阀里选一个,鬼子跟军阀又有什么区别?
鲁迅先生用他的诗诠释了这一场景: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日本鬼子用“糖衣炮弹”高官厚禄诱降的官员、士兵、地痞、流氓、民团、警察还少吗?日本人在中国建立的伪政权还少吗?
我们再看看这个老新闻:
这是我看到比较早的官媒报道,作为中国人,难道我们不应该深思吗?
我们再看看阎连科是哪个领域的作家吧,他被誉为“荒诞现实主义大师”。
什么叫“荒诞现实主义大师”。“荒诞”就是虚伪而不可信,“现实主义”是指注重事实或现实;不受理想主义、臆测或感伤主义影响的客观过程;客观地而不凭感情地去处理思想和行动,反对一切不切实际或空想的性格。
马克·吐温说曾经说过:“有时候现实要比小说更加的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那些张口就来骂阎连科是汉奸的人,难道没有发现现实比小说还荒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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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23小时前
巜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是阎连科的获奖感言不是文学作品。 回复 ⋅ 19条回复60 - l落月摇情22小时前
阎连科的作家情怀。 回复 ⋅ 2条回复69 - 江山不老xxx21小时前
凡是歌颂侵略者,凡是为歌颂侵略者洗白的人,只能是一种思想的驱使:汉奸思想和卖国思想。 回复 ⋅ 4条回复82 - 爱吃186342621小时前
1937年12月上海南站,中国男孩。你的漂白粉够不够用,不够的话,这里还有很多! 回复40 - likeaiqyou20小时前
阎连科式的理论和联想的科技无国界一样
霍大胜
关注
阎连科得了奖,却因为“一颗糖”挨骂。
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认为这世界上的人只分两种:好的和坏的。好人永远都是好人,坏人永远都是坏人。另一种人则认为人性是复杂的,好人有时也会做坏事,坏人有时也会做好事。
至于那一种对,这就愚者见愚智者见智了!
2021-03-19 13:37:09
- joy海棠花开18小时前
非黑即白的世界观,抗日神剧看多了 回复 ⋅ 24条回复32 - 巾帼秋月16小时前
有种人基因里注定长了背叛的血液,他的娘被欺负过,只需要一颗糖,他就会记住强盗的美好。 回复 ⋅ 2条回复231 - 大号资深美女1小时前
阎想表达的可不是坏人也有好的时候。他想表达的是:其实那个坏人没有那么坏,他是个好人。这就不一样了。 回复27 - 未然桑18小时前
没错,坏人有时会做好事,但他是坏人这个大前提不能改,不能因为做了好事(话说回来给个糖算多大的好事)而倒回来试图否定这个大前提。 回复 ⋅ 1条回复119
老虎今天吃鱼17小时前
一个人贩子用一颗糖拐走你家小孩,希望你也能记得糖的甜,不要怪人贩子。
详细解读阎连科《一个比世界还大的村庄》里透露的信息文心Grace2021-03-20 10:23:01
阎连科的获奖感言真的合适吗?
2月26日阎连科在人民大学发表了纽曼华语文学奖的获奖感言。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也是在一个“异见者”的公众号,那个公众号曾经夸赞方方应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某些人之间,他们确实是有共同语言的。
阎连科的小说,是一篇也没看过,不作评价。
那篇获奖感言,第一遍看完就觉得不舒服。又看了好几遍,生怕自己有误解。越看越觉得失望,这些文人,真的是故作高深,不知所谓啊!
第一段讲到获奖,“它标志着一种语言,离开它的母地故乡后,有另外那些最敏感、乃至更懂这种语言微妙的人,来对这种语言和它所创造的文学的评估和认知。”不经意地拍了一下颁奖者的马屁,还顺带损了一下这种语言的故乡人,他们竟不懂他语言的精妙处!
如果,这里的小马屁还可以算做礼貌回应的话,第二段提到那几位不能用母语(汉语)写作的华人的名字,可以算得上是刻意迎合了,表面说自己幸运能用母语写作,实际上是对西方表明了自己对他们的同情,立场清晰可见。
最后倒数那几段,不断提到西方的各类名著和名著里的名人,把自己乡村的情景、人物与书里类比,这样去描述一个中国的乡村,有点不伦不类,目的是为了跟西方共情,让他们容易理解,他们容易理解了,中国人却有点莫名其妙了。
他真的是纯粹是为了描写纯粹的中国现实而写作的作家吗?
没看过他更多的作品,不妄言。但是这篇演讲让我心存疑惑。
最不知所谓的是主题内容。
从《山海经》《诗经》开始,到他家乡的历史名人,加上后面提到的国外名著,名著里的人物,看起来真是古今中外,无所不知啊,确实挺能唬住一部分人的。
而且文字里面流露出来的是对故乡的热爱、眷恋,甚至是膜拜,这一点似乎很真实很宏大。
可是跟这一切格格不入的就是他提到的几个故乡的人物。
一个隔壁邻居问“中国为什么不趁全世界都毫无防备时,朝所有的国家都丢一个、几个核弹头,”?——这是一个普通的无知农民,抛出这个例子,确实能说明“世界上所有的虚妄都在那个村人的内心里”,没毛病!这就是作家的文字技巧!分明展示的是一个西方世界眼中的“中国形象”-- 一直被妖魔化的那种形象:无知愚蠢、狂妄好战、殖民世界的野心,然而他又巧妙地告诉你,其实我想说的是那个意思,是关于人性的部分——高妙吧!
老“春秋笔法”了!孔夫子开始的传统,文人们继承得很好,很好!
还有一个老奶奶,1945年日本人溃退的时候,一个脸上流着血的日本士兵给了她一颗糖,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甜的东西,“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
一颗糖的甜,能否抵消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样的逻辑,就算在一个没有知识的老奶奶那里说得通,却绝对无法说服绝大多数中国人认同!
我爷爷也说过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其中一件他津津乐道的是:日本人把他家里的酒壶酒杯拿去喝酒,说是借,但一直不还。有一次他大着胆子跟放哨的日本兵说:太君太君!能不能把我家的东西还给我。他连说带“米西米西”地比划,日本兵懂了他的意思,然后进去把东西还给他。
他乐道的是自己的勇气,并不是日本人的“讲道理”。他也永远记得,村里一个人看见日本部队过来,躲不及,只好蹲在竹林里,假装拉屎。日本人二话不说,一枪就毙了他,“裸撮(艹蛋的意思)的日本人!”斯文的读书人爷爷、从不骂人的爷爷,这时也会爆出本地粗口。
“爱,是可以化解一切的。”阎连科于是总结。
文人的天真哪!
“人类一切有价值的东西的价值都不会超过爱。当我们在那个村庄看到有人渴望中国用核武毁掉人类时,也看到那个村庄最柔软、博大的内心在爱着人类和世界,希望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都充满爱。”——我闻到一股浓烈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琼瑶阿姨的味道!
“爱能化解一切仇恨”,这不是网文套路吗?
由这样的一个严肃作家说出来,滑稽不?肤浅不?
醒醒,世界不是你想象的这个样子!
现在不是,过去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为什么这些作家对中国进行不遗余力地揭露,才是深刻和真实?面对外面的世界,却变得如此天真烂漫?
你爱日本人,日本人爱你吗?国际皮尤机构的调查,90%的日本人讨厌中国。我们过去这么多年的宽宏大度,换来的就是这么个结果。
你以为这些作家真的天真吗?不,其实他们也掌握了西方的“财富密码”,一切魔幻的根源,都是立场:迎合西方的立场。因为西方希望这样,对内揭露批判,对外保持天真和气,无立场无条件地爱。
演讲的主题想说他的乡村的广博、深刻、复杂,可是举的例子却毫无代表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中国和中国人呢。中国人不满意的,就是外国人满意的。
如此,这篇演讲的目的也许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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